高恩熙拿着酒杯,望了一眼肌肉发达的扶余风,果真被父王说中了,扶余风五大三粗,胸无点墨,好色贪杯,极易控制。
扶余风见高恩熙端着酒杯,不知道高恩熙脑袋瓜里想些什么,这么多繁文缛节,办事拖泥带水,狂躁道:“洒家不懂那些文人墨客定下的规矩。洒家只知道,替公主宽衣,你我同床共寝,你便是洒家的人。”
高恩熙觉得和扶余风的交谈,只是对牛弹琴而已。
高恩熙手中捏着的酒杯寓意深远,非同寻常,那便是交杯酒。
如今金发敏弃高恩熙而去,扶余风又不懂得浪漫,这交杯酒,只能独酌了。
高恩熙放着酒杯,提着酒壶,就要往酒杯中倒酒。
扶余风见状,眉头紧皱,嚷嚷道:“你们女子家就是繁琐,搞那些个狗屁礼仪,专挑战洒家的脾气。”
酒壶中的琼液缓缓注入两只红色的酒杯中,高恩熙端起一只红色酒杯,心中感慨万千。如果不出意外,此刻喝着交杯酒的正是金发敏。
高恩熙的眼中有了一点泪花,和着金发敏的海誓山盟已经烟消云散,成为过眼云烟。放弃一个爱到骨子里面的人,有多难!明明已经入洞房了,突然间说走就走。以后见面,便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得了,必须得接受这不可更改的事实!高恩熙决定忘记和金发敏之间的那场游戏,毕竟自己是个女人,不能将自己搞得是一个更加惆怅的女人。
扶余风见高恩熙倒了两杯酒,她喝了一杯,那么另外一杯,就是留给自己的。
扶余风脸上高兴着呢,抓了酒杯,仰着脖子,一杯酒下肚。
两个人放了酒杯在桌子上面。
扶余风来了勇气,满心欢喜,一把抱了高恩熙,径直朝着床边走去。
扶余风手中抱着软香温玉,十分的惬意,难怪世人常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自己不曾将脑壳挤爆用来读书,反而享受到人间的另外一种欢愉。
高恩熙也不拒绝,依偎在扶余风宽广的胸膛上面,身子晃悠悠地跟随扶余风的步伐。
扶余风抱着高恩熙临近床边的时候,一把将高恩熙扔在了床上。
高恩熙一骨碌滚落在床上,爬着,侧脸,面无表情地望着扶余风。
站在床沿上的扶余风心跳加快,其形犹如亟待爆发的火山,双手胡乱急着去扯腰间玉带。
嚓!扶余风耳中响起布巾撕裂的声音。
扶余风的双手停留在腰带上,四处张望。
只见床上的高恩熙双腿跪立,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已将床边的蚊帐扯下一条来。
扶余风惊奇地问道:“娘子,这是要作甚?”
高恩熙不答话,一边拿着蚊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扶余风,双腿跪在床上,朝着扶余风步步紧逼。
扶余风双手捏着腰间玉带,看着高恩熙的举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高恩熙临近扶余风,朝着扶余风俯身,先将一股女儿香扑在扶余风鼻翼里面,再将手中撕裂好的蚊帐缠绕在扶余风脖子上。
扶余风贴着高恩熙,瞪着双眼,张着嘴巴,手足无措。
高恩熙顺势将双手搭在扶余风脖子上,千娇百媚道:“下面该怎么做,不需要奴家教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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