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闻言,先被坠落的流星吓着了,这会被古将军的直言不讳吓着了,朝着活脱脱傻帽一样的古将军挤眉弄眼,十分愤怒道:“不说话,能憋死你不?”
古将军自知失语,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低着头,涨红了脸,惶恐不已,不再胡言乱语。
古将军,卢将军一起,埋着头,小心翼翼地朝着金发敏望着。
金发敏又不是傻子,知道古将军口中的将星陨落,乃是不祥之兆,言外之意,是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警示。
金发敏手中渗出汗水来,心中一阵扑通乱跳,只将双眼瞧着夜空,流星划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是乌黑一片。
金发敏有意避开二将,免得三双眼睛对视,显得尴尬。
天空中的流星在众人的一片唏嘘声中坠地了。
金发敏的脸上却阴晴不定,内心无比烦恼,罢了,罢了,与高恩熙的感情纠葛,犹如一座山,压得本王喘不过气。军人嘛,马革裹尸还,有死而已,有何惧哉!
金发敏端正身子,摆正脸色,对着二将道:“来日必有一番大战,两位将军早作准备,随本王杀敌。”
这还像句话!古将军,卢将军朝着金发敏点头施礼,大声道:“末将领命。”
翌日清晨。
箕城里面的新罗守城将士早已严阵以待。
温暖和谐的阳光下,箕城对面旷野上,有一红色铠甲军士,立着僵硬的身子,打着白旗,单枪匹马来叫城。
“这拓麻谁点的外卖!”已如惊弓之鸟的新罗守城将士骂骂咧咧,你望望我,我问问你,不得而知。
新罗守城牙将,双手合成一个大喇叭,放在嘴边,对着城墙上下大吼一声:“有敌情!”
守城将士,无不提高警惕,张弓搭箭,望着举着白旗的一骑人马。
早有新罗守城牙将,开了城门,带着四个军士,截住那个举着白旗的小兵,问个明白。
原来城外那一骑人马,来自高句丽,是高句丽派出来的信使。
守城牙将将高句丽信使带到内城来见金发敏。
内城大厅里面,高句丽信使跪拜在地上,手中举着一个红色手本。
新罗牙将把红色手本取了,俯身,转呈金发敏。
金发敏端坐在案桌后面,身后左右两边,各站立了两个膀大腰圆腰面无表情挎着宝剑的武士。
金发敏接过手本,翻开一看,原来是高句丽下的战书,上面约定了掐架日期。
古将军,卢将军也在大厅里面。
金发敏给两位将军看了战书。
古将军,卢将军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愤怒,恨不得将跪在地上的高句丽信使按在地上一顿摩擦。
金发敏望着地上跪着的高句丽信使,抬头挺胸道:“你且下去。两日后,本王将如约而至,亲临战阵。”
高句丽信使望了一眼金发敏。
金发敏吩咐道:“送他出去。”
高句丽信使朝着金发敏点头施礼,起身,转身。
新罗牙将转身,领着高句丽信使走出大厅。
古将军,卢将军,默不作声。
金发敏心中翻江倒海,感觉死亡的气息压迫着自己,而逼死自己的,却是自己的结发妻子高恩熙!
新罗牙将将高句丽信使送出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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