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这种感觉就好像强烈宿醉之后还没关窗,外边儿刮着六级大风对着脑壳一顿招呼,室友发现了你躺在地板上昏迷不醒,赶快抬到医院结果还被检查出来酒精中毒和食物中毒紧急送IC抢救,室友以为想不开要寻短见一个劲在边上絮絮叨叨你别想不开啊…的那种感觉…
等等,有人说话,他在说什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是谁在旁边?林羽的心思好像乱麻一样纠缠着拼尽全力想要醒过来也只是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哼哼,然后在一阵悉悉索索声之后伴随嘟囔靠近的是一个装着水的容器“是水,又活过来了啊”林羽半靠本能的抿了一些水进嘴里,思维稍稍清晰了一些。
“我是怎么昏过去的…之前我在干嘛?啊是了我在收拾翻看家里的老物件,准备偷藏点儿稀奇的玩意儿去学校解闷…都准备报铅球或者长跑的特长生了都,应该可以放松一下吧…”林羽回复了一点儿力气总算能感觉到胸以下的身体了“旁边的应该是妈妈,如果是爸爸他应该会笨手笨脚的把水倒在我脸上,知道的是给我喝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拷问犯人…希望他们别发现我藏在书包里的东西,要不然又要唠叨我不好好学习了…我才高一而已啊…”
林羽的心思飘了一会儿终于是积攒了一些力气,努力使劲呼吸了几口之后,控制着眼皮抬了起来,在适应了刺入眼睛的光线之后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屋顶,好像还是木头和泥巴混合搭起来的屋顶,林羽慌了一下“我这是被绑架了吗?”随即觉得这不太可能,自己家里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父母都是拿死工资的工薪阶层,绑架他换的赎金大概都不够供他吃喝的饭钱…
“………(意义不明的语音)”
一个低沉女性声音响起说了些什么,林羽没有听懂,他现在所剩无几的力气实在不足以让他发出一个带有疑问意义的语气助词,所以他只能露出一个傻傻的呆滞表情。
在又说了几句却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回应之后,那个声音的主人拿过一个物件放在了林羽胸口。
“现在能听懂我说话了吗?听懂了就眨眨眼。”
林羽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他听到了两个声音,一个是耳边响起的不知名的语言,一个是脑海里响起的中文…“这是什么黑科技啊,我这是被外星人抓走做实验了?不过这外星人的实验室也太简陋了吧…这属于是逃难的外星人吗?”
看到林羽略微滑稽的表情之后那个声音略带笑意的说到“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不过看你这完好无损的样子应该不是有什么太大的意外。你先把这些水喝了,我去给你准备一点儿热汤。”
那个装水的木杯子又凑了过来,林羽本着毒死总比渴死强的想法小口小口的啜饮着。那个声音的主人耐心很好,直到他把水喝完才拿着杯子离开,临走还拽了一下林羽身上的毯子让他的身体大部分都能包裹在那块兽皮里面。
我们的主角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苦兮兮的躺着等着力气恢复,偶尔有点儿力气就侧过头打量这间屋子,这是一个由木头搭成的小房间,除了他躺着的这张床之外还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做工都比较粗陋,木墙上开着一扇窗户用破布覆盖着,屋顶是木棍和草搭出来的,缝隙里露出泥土和草屑混合的泥渣,桌子和床后面的墙上挂着几张兽皮,桌子上摆着一些辨认不出来的瓜果和一个木杯,床边有一个木桶已经很旧了,上边摆放着一个陶灯,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所以是熄着的,里面的灯油有一部分凝固了有一部分还是液体,好像里面放的并不是只有一种油脂。地上铺着很多干草,床边到门的一段距离用兽皮覆盖着。
林羽观察了一会儿便精神不支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再一次醒过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床边的油灯已经点燃,借着油灯昏暗的光芒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那张椅子上,那人看上去是一个女性,看轮廓像是地中海那边儿的人,有着棕色的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五官轮廓深邃,面部皮肤很好面颊的肌肉很紧致,林羽经常可以在学校练体育的那些女生身上看到这种特质,眉毛细长鼻梁很直,看上去带着些许英气,她的下嘴唇有些薄,下巴翘翘的,总之看上去挺好看的不像个坏人。她穿着一件深绿色的长袖上衣,一条深灰色的裤子,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长,一双高筒皮靴上满是泥巴,靴筒里插着一把短刀刀柄露在外面(林羽忽然又感觉她像一个坏人了),披着一件黑灰色的连帽斗篷,腰带上还别着一副手套。此时她正坐在椅子上靠着桌子,用一只手撑着脸百无聊赖的想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毕竟给了自己一些帮助,林羽决定先开口打个招呼
“你好…”林羽的声音略带虚弱。
听到声音的女子回过神来“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还是那种奇怪的翻译方式,意识到这一点的林羽向自己的胸口摸去。她之前放下的东西是一个老旧的,带有些许铜绿的黄铜吊坠,不像商场里买的装饰品,没有什么镂空和繁复的雕花,只是被简单雕刻出一个鱼的样子而已。
“神知你所想,亦诉你所说。很多冒险者都会弄一个这个东西,在语言不通的地方很有用。”那个女子摆了一下头,林羽发现她发绳上有什么东西“你手里那个是我父亲之前用过的,我这是教团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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