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各种疼痛。虽然子弹没有射到心脏,但光是受伤就够让人疼痛的了。而现在又被缠着绷带。我开着我的马自达,小心翼翼的坐在驾驶车位上难得当了次良好公民减速慢行。
等我回到了组织,已经差不多是接近九点的时候了。
我调整了一下姿态,并且将额上的汗拭去。我让自己尽量和平时一样,抑制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的颤抖,控制因为疼痛的摇晃的脚步,装作自己没有受伤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打开灯,看着自己右手上的子弹擦痕,凭借gin的细心一定可以看见的吧,而只要逻辑一推理很轻易的就可以知道了宫野明美是我假扮的。看来这块儿还需要想点办法。。。。
我狠下心来,从左手袖口划出了匕首,然后刃划开皮肤,在子弹的划痕上又多添了一道。我皱着眉头,擦拭了匕首又放回了我的左袖中。找出了消毒的东西将伤口处理了之后,用OK蹦将伤口贴了起来。
处理完这些,我就没有劲做别的了。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在云默为我包扎胸前伤口的时候就已经想睡觉到不行了。可却因为要回组织的原因硬是撑着,现在可谓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着呢。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别的了。
我闭上眼睛,几乎是一瞬间就睡着了。
“唔。。。。”早上我睁开了眼睛,胸口依旧是痛,却没有昨天那里厉害了。看来是这个身体奇特的快速回复其了很有效的作用了。
“十一点。。。。?”
我活动了活动自己已经被震麻的肩膀,按照惯例去了趟实验室,看sherry是否还在那里研究药物。
可这次却有些不同。
sherry虽然在实验室中,但却不是在研究什么药物,手中却拿着一张报纸,死死的捏着。接近把报纸揉烂的地步,却丝毫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一样。
“sherry?”
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是复杂的神情。是悲伤、憎恶、厌恨。。。。。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几乎是冲到了我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报纸上面的黑色大字,“十亿元银行抢劫犯广田雅美疑似被烧死在仓库。据一名小男孩作证,在仓库中还有一大滩的鲜血。”
面对这样的话,我无言以对。只是冷漠的开口,“这不属于我的范围,我昨天并没有和宫野明美接触过。”
“已经说好,我研究药物的前提就是让姐姐好好的!可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姐姐,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sherry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她抓住了我的衣服,使劲的拽着质问我,使得她碰到了我的伤口,让我不禁皱眉。
“这是组织,没有为什么。组织的命令是绝对的。”我如同对组织忠心耿耿的下属一样,以绝对冷漠的口吻回答着,狠下心来甩开了sherry拽着我的手,“这些质问的话,不应该有。”
“不该有?!姐姐是我唯一的家人!我需要一个理由!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姐姐!”sherry依旧询问着。而我根本就无法回答sherry的问题。
“我说了,我没有和宫野明美接触过,杀死宫野明美的不是我。”我顿了顿,有道:“你最好也冷静一点,别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关上了实验室的门。我怕我欺骗不下去,而选择了离开。
“gin。”迎面而来的银色长发的男子,以及他壮士的如同大块儿头得跟班,让我知道了他们是谁。。。。。昨天毫不留情将子弹射入我左胸的gin以及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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