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极静到极动,这一瞬间甚至给人一种时间静止了的错觉。
压缩到了极致的魔力由剑上的符文转化成了肆虐的暴风雪,向ster的所在地席卷而去,轻而易举地撕开了触手魔物组成的**堡垒,被撕成碎片的魔物在暴风雪中立刻冻结了起来,召唤阵也由于失去了作为媒介的血肉而失去了效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眼前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优劣势的瞬间逆转ster根本来不及做出相应的反应,而且本来在servent中能力就属于极低的他,也缺乏在接近战时有效的应对手段。
这一剑的威力还不止于此,全身包裹着寒冰的berserker在下一刻已经直接冲击到ster的面前,剩下的几个挡道的魔物全被她直接碾飞了出去。
“去地狱里忏悔吧ster!”
慌张地想要后退ster根本没有办法来抵挡这一击,即便是逃跑,他和berserker的机动性差距也太大了。
得手了!
就在berserker这么认为时,心头蓦然浮现出了一丝警兆,这纯粹是一种对于危险来临的本能感觉,berserker来不及多想,果断放弃了近在咫尺ster,一扭身勉强改变了自己现在的移动轨迹。
————
一丝冰冷的感觉从右肩传来,那是被锐利的铁器划伤的感觉。
对于已经丧失了痛觉的berserker来说,只要没有影响到机体活动,不管多么严重的伤都是毫无意义的——这个身体,已经不会流出一滴血了。
这个作为自己身体的容器——名为berserker的职介虽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重现自己本身的力量,但是这都是要通过消耗魔力来实现的,由于没有ster的支援,再加ster的杀伤力实在不够看,berserker停止了对抗her时所用的固有技能“不朽冰封”的魔力供应,这是她拥有理智的最大优势之一,避免多余的损耗。
横着被击飞了出去的berserker,眼角的余光中看见的是踉跄逃走ster。
但是现在berserker已经没有那个余力去管那条丧家之犬了。
“……暗算偷袭也是骑士所为么。”
“作为骑士,当然是以遵从主君的命令为先的。”
蓝色骑士可以令少女为之倾倒的英俊面庞上露出了勉强的笑容,红黄双枪散发出的光芒在昏暗的月色下显得格外显眼。
“没想到居然和自己的servent分开行动了,就出人意料这一点来说还真是出色呢。”
一个身着蓝色大衣的男人站在ler的身后看着berserker,脸上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仿佛猎人注视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梳理地一丝不苟的金发,从肩膀上的徽记到脚下的皮鞋都是如同打了蜡油一般的闪闪发光,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五官有着西方人特有的棱角分明。
但是,这种男人,berserker只要看一眼就能完全明白了。
典型的魔术师……如果是慎二的话,一定会用充满厌恶的口吻这么评价眼前的男人吧,仿佛天生高人一等的高傲与只能够看见自己的肤浅目光,虽然慎二对于魔术师的评价明显过于偏激了,不过对于眼前这类人来说,还真是贴切呢。
即便对此人说ster与其ster的暴行,大概也只会被嗤笑吧。
“看来,跟踪的不仅仅是ssssin呢。”
“哼,不成熟的魔术师,要瞒过只需要一些简单的小伎俩就可以了。”
ler的ster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他并没有为骗过慎二的感觉而骄傲,对于自出生以来就享受着天才赞誉的他来说,这仅仅是理所当然的结果罢了。
“虽然对于不能正面一战的阁下感到抱歉,不过……”
凯奈斯微微欠了欠身,但是那胜券在握的语气却让思考着如何撤退的berserker眉头攸然一跳。
魔术刻印——集一族魔术之大成的完成品,对于任何一个魔术师来说都是有足够诱惑力的,而不死之法,可以说是通向魔术师们的终极目标“根源”的钥匙。
在ler告知凯奈斯慎二的心脏确实已被魔枪所刺穿后,他对于间桐一族的力量更加感兴趣了。
以凯奈斯在时钟塔的人脉,不难得到关于老怪物——间桐脏砚的一些信息,虽然凯奈斯并不知道间桐脏砚已经死在了berserker的诅咒之剑下,但是即便间桐脏砚还活着,自视甚高的凯奈斯也不会因此改变计划。
“……阁下的战力之强出乎意料,为了确保胜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陶醉在自说自话中的凯奈斯,完全没有注意到berserker愈发冰冷的眼神。即便是从一开始就在berserker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不详感而提高了警惕,但是秉持着忠犬作风行事的ler,也只能将凯奈斯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全神贯注地盯着berserker。
“你太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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