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
观其一生,这位在二十岁就因为父亲被暗杀而登基成为了国王的男人,靠着一个小小的马其顿,仅仅花费了十三年就立起了了一个横跨亚欧大陆的大帝国,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如同其外表看上去那样的莽撞之辈。虽然无礼,却教人难生恶感的言行,也充分体现了这位千古一帝那独特的个人魅力。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突然就撞上去了呀~~~~~~~”
sber哑口无言地注视着逐渐接近的战车,与此同时,让人不禁心生怜悯的rider的ster那带着哭腔的大喊大叫也一并传了过来。
“反正总归是要打起来的,既然如此,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重要的——没错吧,sber和berserker。”
用弹额头将自己的ster一击必杀后,rider哈哈一笑地转过来对另外两位servent说道。
黑甲少女以一副“这货我不认识”的姿态偏开了视线,但是耿直的骑士王却无法就这么将rider轻率的行动给简单地揭过。“如此莽撞的行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吗?!征服王。”
“当然了。”rider干脆的回答只是更加强烈地激起了sber的不满,但是当sber与rider目光相对时,却将责备的话语又咽了回去。一直仿佛大男孩一般充满朝气的rider,虽然口吻依旧是那么轻佻,但是此刻在这位历史上有名的暴君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笑意,有的只是森然的凛冽杀气。
“朕刚刚从一个无聊透顶的梦里醒了过来,”rider大大伸了一个懒腰,将目光探向了刚刚被他轰击而坠至地面的堕天使。“自然是要好好地运动一下了。”
在rider说到“梦”这个字眼时,韦伯瑟缩在rider披风下的身子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
对比一下自己的经历,sber立刻就明白了——rider在噩梦里所遇到的某些事情彻底激怒了这位平易近人的王。
不过,rider的怒火随即立马被惊讶给浇弱了一半。
“喂喂……这还真是……”
远处,刚刚坠落到地面的堕天使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虽然身上沾满了灰尘的姿态稍微有些狼狈,但是眼尖的sber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一个令人头痛的糟糕情况:对方在被天之公牛给重重踩踏到了地上后,身上居然没有一丁点儿值得一提的伤口。
“不……”berserker冷静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分外让人觉得安心。“天之神牛的攻击确实已经伤害到了她。”
berserker轻轻拂开了自两鬓垂落下来的白发上绯红色的雪花,“雪,已经减小了……对从属于秩序的堕天使来说,代表着混沌时代神王的天之神牛的伤害是无法被吸收或者抵消的。”
【为什么……?】
远远地,一个空灵通透的声音飘了过来。
那是如同少女在虔诚祷告着,轻盈而且虚无缥缈的呢喃声。
两把与堕天使那少女的身形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月刃被纤细的胳膊抬了起来,仿佛凝固的时间又重新开始了运转,本已被干涸的血液给染成了紫褐色的月刃上,鲜红的液体又开始缓缓滴落。
“sber,按照原定计划行动。”
“明白!”
“喂喂,小姑娘,那朕干什么?”
在俩位骑士的交流之间,征服王略带不满的声音插了进来。
“……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只会冲上去吧。”
“……这么说也没错。”
红发大汉豪爽地哈哈一笑,随即驾驭着马车紧追在sber身后开始了冲锋。
即便是用上了魔力冲击来增加冲锋的速度,但是和英灵中第一脚力的rider比起来,sber的速度仍然是稍逊一筹。在闪耀着雷光全速越过sber时,rider还有闲心举起手打了个招呼。
“那么朕就先走一步了,sber。”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掺杂在rider豪爽大笑中的,还有韦伯已经语无伦次了的悲鸣。
其实即便是战斗菜鸟韦伯,只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就可以发觉rider行为的诸多不合理之处。
“——而且,为什么打头阵的会是我们哪!!”
虽然韦伯勉强能理解这一次暂时联盟的必要性,但是rider这样冲锋在前的行为只会给自身带来更大的损耗,这完全不符合战略上应该尽量保存实力的原则。
“让女人冲在朕的前面不是太丢脸了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的合理答案。
“你在对手面前装什么绅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韦伯的眼泪终于再次飙了出来。
“我们马其顿,可是一个充满了绅士风度的文明国家呢。”
“连内裤都没有的时代叫什么绅士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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