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做木偶的人都快绝迹了。就更别谈做得好了。”胡长越明显有些唏嘘。
“这和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李楠不解摊手,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你听我说完呀。”胡长越笑道。
“十几年前,这里还是为特殊戏种木偶戏提供木偶娃娃的地方,住的这家的人姓谭,那时候的谭家也因为木偶戏的没落,也开始衰退。”
“后来,谭家有一大家子人,为了生计他,他们开始准备转行了,但是木偶戏没有木偶又怎么可能会演的下去,当时和谭家合作的那个戏班子就不干了。”
“当时那个戏班子的班主求活求的,但是谭家有个残疾的女儿,平时还体弱多病的,要是不挣钱,怎们吃饭买药。”
“谭父当时在南市的的餐馆里打工,就再也管那个戏班子了,戏班子因为失去演戏的材料,也没办法把戏院开起来。”
“班主不死心,再次来到了谭家,求谭父能够给木偶戏一个机会,他说自己一定能把木偶戏越做越好。谭父对班主也算是心存愧疚。”
“但是他还是还没有妥协,但是他答应给班主做一个能够一直用的木偶。”
“嗯?这些木偶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吗?”李楠是真的有点懵。
“一般普通引灵术做的木偶永久了,就会永远的失去灵性,这木偶戏最忌讳的就是无灵木偶戏,这样演出来的戏根本无法带动听戏的人的情绪。”胡长越解释道。
“老一辈的人真的是做什么都认真。”李楠忍不住称赞。
“那后来呢?”李楠再问。
“做通灵木偶是需要活人的性命为祭,才能血成。谭家这些年早就被体弱多病的谭圆圆给压垮了,谭父不堪重负,想要丢下她们母女,也为自己那么些年来学到的手艺奉献出生命。”
“他摆下了引灵阵法,但是在阵法启动的过程中出了意外,招来了凶恶的邪灵,屠尽了他们一家人。”胡长越叹息。
李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谭父如果早早的就被家庭压垮意志,那为何还有等到去了餐馆里打工?
还有淡淡是为了做觉得愧疚班主就做一个需要活人为祭的木偶好像也不太合理啊。
最重要的是,怪物和鬼婴是在他们死之前再进来的,还是死之后呢?
李楠摸着下巴吗,狐疑的问道:“你也是听说的吧。”
胡长越身形一滞,木偶脸的脸颊微微一红,就好象是被人猜中心思一般。
它赤红着脸与李楠争论道:“我不是听说的。”
“那是你瞎编的?还是你亲眼所见?”李楠始终不相信这么扯的故事,这写的比鬼探上还要离奇。
“这不是我编的,也不是我亲眼所见的,我这是听当事人,就是那个求谭父的班主说的。”胡长越辩解道。
“你见过他?”李楠皱眉。
“当然,我...”胡长越本欲再说点什么的,但是本能让它停住了嘴。
李楠也想再问,门外的木头与地上的石块摩擦的声音,让两人彻底闭上了嘴。
刚才胡长越说过,只要祭台被毁掉,怪物和鬼婴就不会在这里久待,但是李楠明白一点,虽然它们不会在这里久待,但是它们可以在还待在这里的日子,杀掉自己和胡长越。
胡长越眼神并不焦灼,显得它特别的有把握,对了,胡长越既然能短暂的控制住怪,那它为什么不走呢?
它这是想破坏祭台!它到底是什么人?
李楠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并没有逃过胡长越的眼睛,它邪魅一笑,和之前一样,并不打算解释。
外面木偶听从怪物发布的命令,正在四处搜寻李楠它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