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莞尔一笑，极为洒脱不羁的回应道:“无耻流氓也好，盖世英雄也罢，我跟没放在心，随心所欲好。
我又不想活成世人眼所期待的那种模样。”
唐果却还在因为刚才叶天，突然开车的行为，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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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不愿自讨没趣，也讪讪的闭了嘴，不再言语。
此次前往唐家去见唐果的母亲，这一路，叶天还真有些局促不安。
这种感觉，次送米雪儿回家时，叶天也曾有过。
想起米雪儿，叶天又不由得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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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告诉我，陈昌龄究竟是不是死在你手？”唐果突然旧事重提，打破了车内安静的氛围，熠熠生辉的眼睛，锁定在叶天脸，轻声问。
叶天蹙了蹙眉，意味深长的回复了道:“这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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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死在我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再多出陈昌龄这一条命，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当然重要!”
唐果欠了欠身，向叶天这边稍微靠近一些，“倘若你不是凶手的话，那么你为什么要为真凶顶罪？
真凶又是谁？
真凶与你是什么关系？
假如你真是凶手的话，那么你先前，明明有实力和机会，将那个血族碎尸万段，可是你却饶他不死。
你的行为，与你说的话，自相矛盾，令人生疑。”
说到最后几句话时，眼眸更是闪烁着冷静睿智，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秘密的光芒。
“你既然都知道答案了，干嘛还要问我？”
面对着唐果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毅目光，叶天只能饶有深意的解释道，“有些事，一旦发生注定只能烂在肚子里，绝不能说出来。
而有些事，则必须诉诸于口，公之于众，才能让世人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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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让你知道真~相，而是……
即便你知道真~相，又能如何，还是无法改变现状。
与其让你为难，还不如我把自个儿为难到死。”
唐果忽闪忽闪的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叶天。
她总觉得眼前的叶天，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深邃稳重，像一片大海，深不可测，却又包罗万象，谁也无法揣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大有深意，令得常人无法跟他的思维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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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变了。”
沉吟十几秒后，唐果才轻声喃喃道，“变得连我也不认识了。”
叶天神秘一笑，“等你从世外学成归来后，你知道，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变。
老肖传授你的，不仅是武道，更是对万众万象，芸芸众生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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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觉得我变了，是因为你只是再用眼睛看，你的心还蒙着一层尘埃。”
唐果有些蒙圈的摇了摇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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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也不想再追问，叶天维护的真凶是什么来历了。
她知道，即便问了，叶天也不会说。
“我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而世尊则是个男人，这孤男寡女的，你也放心让我跟着世尊在世外修炼？”唐果换了个话题，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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