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绮礼离去之后,凛才从沙发后走了出来,站到了葵的旁边,抬起头问道:“绮礼那个家伙,刚才是在父亲的坏话吗?”
她对父亲时臣的仰慕之情特别强烈。可能正因为如此,凛对于绮礼比自己更早地成为父亲的弟子,更早地学习自家魔术的家伙,极其没有好感。
“凛,不要绮礼的绮礼的叫,你父亲交代过多少次了,要你好好称呼言峰先生为‘师兄’。”葵即使是在心绪不宁的情况下,依旧不忘丈夫对女儿的要求。
心不在焉的说完,她又着急的探头看了看通往地下工房的门,连那个绮礼都那么说时臣不对劲,她现在只想再劝劝丈夫赶快去医院检查一下。但时臣一个人在地下工房研究魔术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
不过时臣现在那种状态呀。葵是不懂魔术,但感觉一个“头脑不清楚”的人研究魔术,大概跟醉后驾驶的危险性差不多。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快步走到门前,小声试探着朝着里面喊道:“时臣?”
不知道是那声询问声起作用了,还是时臣已经研究完毕了。过了一会儿便听到“蹬蹬”的脚步声,葵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通往地下工房门打开,时臣有些灰头土脸的,一边咳嗽一边走了出来。刚才让好徒儿绮礼“反哺”了他些魔术的基础知识,他就迫不及待支走绮礼,自己找了块宝石,开始尝试宝石魔术入门。结果刚一注入魔力,宝石直接炸了。
想上来再“考考”好徒儿的时臣,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葵神色紧张的站在门口,非常自然的笑着问道:“夫人……不,葵怎么了?”,厚颜无耻的穿越者,已经没有半点愧疚的想要继承时臣一切。
说到一切……时臣突然发现葵身后,正一脸困惑望着自己的小女孩。再看到小女孩那双马尾发型。“凛?”时臣眼睛的几乎在发光,弯身上前双手操在她的腋下,一把把还处于**形态的凛架了起来,高举在眼前兴奋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
小小年纪便可以看出将来美貌不让葵,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下身穿着红色短裙,再加上腿上的黑色长筒袜。而且大概是由于血脉相连,让冒牌时臣心里有了那种难以名状的情感,“我的乖女儿!”
龌蹉的穿越者接着又得寸进尺的朝着的凛光滑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把这个像是僵住的小小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凛从刚才一看到时臣出来,就感到不对劲了,一向教导自己“优雅”处事的父亲,怎么会这幅狼狈的样子。而时臣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把她吓呆了。记事以来,父亲从没有对自己这样过。
感觉一向严肃优雅的父亲,像是突然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一般,凛下意识的惊慌起来。不过毕竟还是年龄尚小,当时臣把她抱在怀里后里,闻到父亲身上所特有的熟悉味道,还有心里涌起的那说不出的温暖感觉,让她又出奇的平静了起来,而且有些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起这种感觉。
站在一旁葵看着时臣的动作,惊讶的用手掩在嘴前。正抱着女儿小小的柔软身体的时臣,注意到葵了表情,微笑了起来:“怎么了,葵也要吗?”说着一点也不客气的,探头在葵同样光滑细腻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
“你,你干什么呀……”就见葵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捂着滚烫的脸颊嗔怪道。
时臣开怀大笑起来。低俗,且思想有很大局限性的穿越者,不知道什么叫“根源”。他只知道如果小樱也在,自己一手抱一个女儿,在加上贤妻良母之典范葵,这就是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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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远坂夫妇的卧室里。
“时臣……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葵犹豫了半天,还是对死皮赖脸枕在自己腿上的冒牌货劝道。
以前睡前,一般都是两人坐在床上各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看,偶尔说一两句关于孩子或者家里一些的话题。然后等到时臣准备睡时,两人才互道晚安关灯睡觉。可今晚时臣什么也不说,上来直接把头枕在她的腿上,悠然自得看起书来,这孩子般的作风让葵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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