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地上的火扑灭以后,又给设备加了不少垃圾,这才放心的回到值班室休息,当天晚上整个垃圾站异常的安静。
他们都在脑海里思考着那跑进操作间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因为当时操作间里开着灯,他们看的很清楚,从背影和身上的毛发来看,分明就是头狗熊,只不过那拖在身后的熊皮让人无法理解,就好像是一个几百斤的胖子,在很短时间内暴瘦到了一百斤,身上已经被脂肪撑的很宽松的皮呈褶皱状,吊在身上,那东西跑动时拖在身后的皮毛就给人这种感觉。
陈聪躺在床上一整晚都没睡着,脑海里都是那东西的身影,好不容易才在凌晨四五点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多,陈聪起床时拉桑已经不在值班室里了,估计是回家吃午饭去了。
“咕……咕……咕!”肚子已经敲响了警钟,他起身泡了包泡面,正吃着泡面的时候,值班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原来是拉桑吃过午饭从家里赶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一个老年藏族人。
这名老藏人一身藏族服饰,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精瘦精瘦的,头上还带了个藏帽,肤色黝黑,满脸的褶子,头发花白,看起来大概60岁左右。
他一进门就大声说了一句藏语,陈聪自然是听不明白,还好有拉桑在一旁当翻译,原来这老藏人说的是“它真的又出现了吗?”
“您见过那东西?”
老藏人叹了口气,给陈聪讲了一个故事。
原来这人是拉桑的父亲,人们叫他嘎玛,年轻时是这山村里的猎人,甚至杀过豹子和狗熊这种猛兽,不过XZ从92年开始通过了野生动物保护法以后,当地就再也没了猎人,这个故事也是禁猎以后不久发生的。
大约在30年前,刚刚开始实行野生动物保护法以后,当地猎枪以及一些用来捕捉动物的陷阱套子被收缴,猎人们没了趁手的工具,一时间还真不敢上山去猎杀那些猛兽。
嘎玛当时才30岁,刚刚有了自己的第三个孩子,不过拉桑在家里排第九,所以他还没有出生。
眼看着嗷嗷待哺的老三,以及吵着要吃肉的老大老二,不能进山打猎的猎人哪里来其他的生活技能?嘎玛内心的焦虑是越来越重,由于藏族人信阳的原因,他们基本都不杀生,所以像嘎玛这种双手沾满了动物鲜血的人在村里根本不受待见。
好在村里为了安抚住这类猎人,避免他们去偷猎,纷纷给安排了工作,可以在村里挂个闲职位,每月也有那么一些钱。
当时嘎玛被分到的工作是村里的虫草管理员,这还真就是个闲职,虫草这东西,每年也就四到五月份成熟,这段时间就属于藏民的农忙时间,嘎玛的工作就是组织村民们通过抽签的方式,划分好各家各户挖虫草的地盘,以及帮助村民做好挖虫草的准备。
本来这是由村委会负责的,可是为了安抚猎人们,村委会砍掉了一些自己的本职工作,将这些工作安排给了他们,干活得人一多起来,大家也都变得清闲起来,有人帮着干活,这些吃公家饭的自然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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