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京城,不负南瞻部洲最大皇国京城之名,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大大小小的街上人流攒动,人潮拥挤,叫卖声不断。
师徒三人被唐典施术藏于云中俯瞰长安,晤竜不断惊呼,毕竟跟随师傅这些年也只是游走于各类小镇,如此巨城从未见过,各类商贩酒楼对于晤竜来说更是新鲜事物,晤箜依旧是漠不关心的模样,但是眼里的激动也是难以掩饰。
“这长安…”老人江流顿了顿随即扭头看向身旁的大唐国主“天地五方五行大阵!”江流惊呼“中央以国运代替戊己杏黄旗,金莲万朵、无物可破;东方以佛陀宝相珠代替青莲宝色旗,舍利毫光、宁心静气;南方以寂灭幽魂火代替离地焰光旗,混乱阴阳、颠倒五行;西方以一色莲花瓶代替素色云界旗:奇象氤氲、天地皆明;北方以道门独有的混元气代替真武皂雕旗,朦胧乾坤、遮天蔽日。五旗齐聚,布下天地五方五行大阵,五行流转间,大道生生不息,便是圣人都无法攻破其防御,乃是三界最强防御大阵,师兄这虽是仿品,可坚固程度恐怕合体境修士过来也不能攻破,好大的手笔啊,更何况师兄这般手法城中百姓乃至国民多年都未曾发现,要不是师弟我对师兄布法痕迹有深刻了解恐怕都不能发现其中奥秘。”江流连连惊呼感叹
“何足挂齿,何足挂齿”大唐国主唐典只是笑笑并未辩解这被师弟说出的真相
“可叹这三百余年,大唐子民只传大唐国主昏庸无能,只顾个人享乐,只认那号令百官的恬妃是天女转世,不知晓师兄你为他们贡献多少啊”江流扼腕叹息,言语间透露着对唐典的一丝可悲。可悲?!正是可悲,如此为民之君却遭谩骂三百余年,可笑大唐子民愚钝,大唐子民不会辩驳真相。
“怎么?恬妃为民难道不足以为百姓歌颂?”这一位一直微笑的国主此刻好似被江流戳到不快之处,眉头紧锁,原本平静的脸此刻怒形于色
江流连连摆手“非也非也,恬妃治理朝政为人侧目,号令百官莫敢不从,师弟也知恬妃是为师兄才出走幕前,师兄自那一役在不法阁判出便一直压制伤势,故三百余年有恬妃照料国事依旧平稳安康,恬妃之功有目共睹”江流认真的望了眼这位大唐国主“只是师兄,关于当年恬妃一事?”
“恬妃一事?师弟你与我提起恬妃一事?”唐典两目似喷火,两只拳头不经意间握紧。“灵山秃驴取恬妃一魂一魄,我,接、受、不、了!”唐典一字一句说出。
“恬妃不是还在师兄身边吗,更何况灵山势重……”江流叹息一声,不知如何继续往下说去。
“无须多言,两位师侄未曾到过大唐京城,便先自行四处转转,看看我这长安的风土人情如何”唐典随手掷出一道令牌置于晤箜手中,“这道令牌是我大唐金令,见令牌如见我,两位师侄且持此令牌晚些入宫,切记今夜子时前
入宫,既然是名份上的师伯自然也是有见面礼的,待你们入宫我便一一赠予你们”对待两位师侄唐典的面色还是缓和许多又重回之前的微笑状。
“谢师伯”晤箜晤竜一道致谢,晤竜致谢江流是自知教之有方,晤箜竟也一道低头,实属罕见,连连咂舌。
“走吧,我师兄弟二人便去宫中好好一叙”唐典对待江流显然没有一开始的温和态度,也实属是江流刚刚提起了那段本应尘封的过往,说话间透露着些许的冷意。
晤箜晤竜只觉天地一转,两人便已置身长安城中的街道之中,人潮拥挤,两人被挤得喘不过气,四周叫卖声不断,举头望去,师傅与师伯所站立的那片云层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
“出窍…吗?”晤箜失神念叨
晤竜跳起来拉了拉晤箜衣袖“师兄师兄,我们去多逛逛吧”晤竜显得格外兴奋,晤箜可以理解,对于一个七岁稚童,第一次来到京城不兴奋反而都不正常,自己其实也是抱有兴奋只是闲散的态度惯了让人看不出来是什么心态。
“走吧,师兄带你多逛逛”晤箜一笑,一手牵起晤竜往前走去,另一只手早已攥起拳头,出窍境,我迟早会跨过去的,晤箜心中默念。
人流攒动,晤箜与晤竜四处闲逛,只可恨老头把钱财收于身上,师兄弟二人身上没有银两,见到沿途小吃有趣玩意晤竜只能远远观看,不敢把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