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啪啦……”瓷器碎裂的阵阵清脆传入正欲驾马前行火红衣刺客和土衣刺客的耳中,伴随这摔打之声的还有的聒噪的喧闹声。
“这是什么声音?”火红衣刺客说道,顺着声源他转头看向一处小屋,房子不大但是却和其他有些破旧未翻修的建筑有些不同,墙壁整洁,瓦片排列有序,屋脊饰有凤鸟,小屋虽不大倒是精致,仿佛是乱石之中出现一块碧玉,而那阵阵嘈杂就来源于此。
“那里在干什么?”火红衣刺客疑问道。
“管他干什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任务,快点忙完快点离开,我可不想节外生枝,你要干什么?回来你这个XX……”土衣刺客说着,火红衣刺客好像并没有注意他说的言语,而是催马朝着那坐小屋而去,这让同行土衣刺客有些不悦,所以又非常生气的呵问道。
火红衣刺客丝毫没有理会土衣刺客的不堪入耳的话语,毅然朝着那个小屋前进,拐角来到正门,他定睛一瞧,“这是……”他有些惊讶是说道,随后翻身下马飞快的走进小屋内。
是看到了什么让他如此惊讶呢?原来有两名刺客在自屋内,一名踩着一名中年男人,另一名在屋内胡乱的打砸着;再看屋里有有一个很高柜台,一般店铺无论是做什么的都不会摆比人还要高的柜台,只有当铺才会如此,在柜台前一片狼藉,在地上被踩住的那个中年人,浑身是伤的颤抖着趴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
火红衣刺客闯进屋门一脚正踢在踩在中年人身上的刺客,这一下直接将那名刺客踹到柜台的正面,紧接着又立刻将那位中年人扶起。
“哇——”一声惨叫被踢到柜台正面的刺客滑落到地上,而还在肆意破坏的那名刺客立刻停止他的行为,转而看向已经瘫倒在柜台边的刺客,那名刺客望了几秒,对着火红衣刺客怒斥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管老子们的闲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哼,你们这里现在的负责人我记得是夏侯鸢一吧,真没想到她被降职之后,竟然连人都不好好管了,看来她对戮皇大人的意见很大啊!”火红衣刺客说道。
“你……你的是什么人,怎么对我们头的事情这么了解?”刺客有些慌张的说道。
“你们是在真个镇子里待傻了吗,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火红衣刺客从腰间解下一块火红色的鹰头木牌,举向那名刺客,他仔细一看,疑惑的双眼顿时瞪得如同月圆一般。
顿时惊慌失措的俯首下跪说道:“不……不知是护皇位之一的凌绩大人,小人刚才多有冒犯,请您恕罪。”这一刻火红衣刺客的真名暴露出来,其为的“赤影”队长名为凌绩。
“待会我会吧你们两个的问题好好汇报给你们的头,而且我也想看看她离开总部之后都做出了些什么丰功伟绩。”凌绩非常生气的说道。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我们也只是奉命来收‘护卫税’的。”跪在地上的刺客颤巍的说道。
“那些不是要找当官的收吗,怎么欺负到百姓头上了?”凌绩质问道。
这时被扶起的中年人咳嗽的说道:“这位大人,您是不知道这里是出什么事啊!这镇子现在已经没有镇长了,不光如此人都快走光了。”
“这里出了什么事,两年前这里还是一片热闹的场景如今怎么落得这般凄凉?”凌绩非常疑惑的问道。
“您不知道也罢,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可不是什么打仗、贼寇所致,据说是有女鬼,一到晚上就出来祸害人命,不过都是男人,虽然我没亲眼所见但是我晚上总能听见十七八岁的女孩的笑声,还有就是第一个死的的就是镇长,后来接连上任了两名镇长,结果没两天都死了,从那之后就没人敢上任了,客商也少了,也吓跑了不少人,这里也就成这样了。”中年人叹息道。
女鬼?在总部倒是有耳闻,难道是真的?那天把夏侯鸢一派来这里时说这里前任负责人惨死,资料上说是身体不见了就剩个头和那个部位,是和这件事有关吗?凌绩心里疑问道,为了弄清楚他接着问道,“这位大叔,你说的那个女鬼是怎么杀人的?”
“据说是直接现将受害者然后将全身都吃掉,除了头和……”那个中年人话音戛然而止,有些不好意思的靠近凌绩的耳边小声的继续说道:“还有**。”
凌绩听完后,没有做出什么表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疑惑说的是不是真的,然后冷静的对着跪倒的刺客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是,是因为有那个女鬼,这里也萧条了,以前的头也是因为她死了,本来是应该找当官的收税的,但是这里有这么个情况,上头的分部催的紧,让我们赶紧交税,我们这是揭不开锅了,所以实在没办法只好来这镇子上还没关张的店铺借一些先交差。”
“借!你这种借法可真是厉害,要不要待会我去这里的据点也好好‘借一番’啊!”凌绩不悦的讲道。
“大人小人们真的知错了,绝不会犯错误了,我这就把还给东西这当铺的老板。”说罢从口袋里取出一只蓝色的簪子,匍匐着来到凌绩面前双手将簪子呈上。
凌绩接过簪子,刚开始以为只是只是渡了一层蓝色的簪子比较好看而已,于是便想将簪子递还中年男性也就是当铺老板,在即将接手的那一刻,在簪头反出一阵亮光,深深的刺到了他的眼睛,他双眸紧闭,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店铺老板:“这位大叔,这个簪子是怎么到你这当铺里来的?”
店铺老板有些不知所措的讲道:“前两天的傍晚,有一伙人灰头土脸的来我这小店,当物换钱,其中的一个小女孩就拔下来她头上的簪子,换了些钱,又问了我投宿的地方。”
“后来呢?”凌绩接着问道。
“后来就打烊了,现在他们还在镇东的那最后一间客栈上,昨晚上又来了两个女的,不过都带着伤,他们还有一个小伙子的脚也受伤了。”
“那他们是不是三男两女,其中有一个红头的男的还有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女的紫头发的,还有蓝头发的一个不大小女孩,剩下的两个长得是不是差不多?”凌绩更加急切的问道。
“是,您怎么知道的?”当铺老板反问道。
凌绩并没有回答老板的问题,而是向跪在地上的刺客问出问题:“那几个人上头正在找你们知道吗?”
“知……知道。”跪地刺客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为何不采取任何行动甚至都不上报!”凌绩怒斥道。
“是……是夏侯大人叫我们这么做的,说要静观其变,看看他们有什么举动,还有就是……新来的的那两个女的,疑似是明空大人和玲珑大人,因为头不让近距离打探,所以现在还没弄清楚是不是那二位大人。”那刺客更加战战兢兢地说道。
“原来如此……”凌绩把头一沉,静止沉默片刻后,平淡的对着老板说道,“老板这簪子多少钱当的?”
“十两。”老板回答道。
“这是一千两,就当打坏的赔偿和买簪子的了,刚才说的话就当一阵风,可别当回事。”凌绩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赛到当铺老板的手上,言语中略带威胁,这让这位老板打了个冷战,便不再说话了,面对凌绩只是微微点头。
随后严厉的对跪倒的刺客讲道:“你把他扶回去包扎一下,这里的情况我会跟总部汇报,这种事情下不为例,见到夏侯鸢一就说我马上就会去,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不然……”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说完他抬起头,发现凌绩已经迈出门槛上马了,随后他也起身,去搀扶那名还瘫在地上的刺客,近来一瞧他已经昏死过去,看来凌绩那脚真的不轻,这感觉估计一定让那名刺客终身难忘。刚才跪倒的刺客摇晃了他几下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只好将他驮到背上背起,也随着凌绩的脚步离开了。
为何凌绩会只凭一支簪子就能确认杨峰等人行踪?在九阳城时凌绩与马汐柔见过一面还将她搂在怀里,那是凌绩看见她的头上有一只镶有璆琳的蓝色簪子,而今天所见与那天所见与其说是异曲同工,不如说是同为一支,由此他判断杨峰等人现在这流年镇中。
凌绩上马后,发现土衣刺客等人还在原地,他催马上前对着土衣刺客说道:“有个好消息。”
“好消息?教训不守规矩的下属,把他们打得娘都不认的了?”土衣刺客望着凌绩身后说道,凌绩有些好奇回头观望,看见刚才俯首的刺客背着被他踢昏的刺客朝着他的背面而去。
“他们坏了规矩当然得管教一下,不然房顶都得让他们给掀了,不过不是这件事,我有杨峰的消息了。”凌绩说道。
“哼,你不会是忘了出来干什么的吧?”土衣刺客不高兴的质问道。
“找到明空大人和玲珑,我当然记得,不过要是他们现在在一起呢?那我们想少一事还有可能吗?”凌绩反问道。
“切,他们在那?”土衣刺客问道。
“在这镇子东面的最后客栈里。”凌绩答道。
“那就先去这里的据点拿些补给再说吧!”土衣刺客说道。
“还是算了吧,这里的负责人见到我们估计会把我们拿下。”凌绩叹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土衣刺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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