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九点的风,
寒城古老的钟。敲响!
生命的悲痛,
懒卧在蛛网上的观众,惊叹!
演员绝妙手指的跳动。
那一弦又一弦
那一柱又一柱
华年!
花园东南角的花,
西关冰封的河。流走!
璀璨的瞬灭,
凋落在泥土上的尘埃,伤感!
无人问津艳骨的风流。
那一片又一片
那一念又一念
离愁!”
三月二十八日/夜/观早春凛风,桃之夭夭,夜晚霜寒十九州,可怜满目疮痍无人收,惜春,叹春,悲春。
希望这个春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你说那些大人物是怎么想的?”
一个怀里抱着文案的高大男子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男子问道。
“我说高男,能不能不发牢骚了,大人物自然有大人物的想法,我们这些小人物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被问话的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淡的说道。
“切,我们不过是小小的三环魂尊,只是军部小小的文员,却让我们来调查寒城;连环杀人事件,明摆了是让我们当炮灰吗!”
高男将双手抱在胸前,耷拉个二郎腿,坐在候客室的长椅上。
“听说这个案子已经被雪国少将接手了,如果这次我们做的好,说不定能升为军部情报科的小科长那。”
眼镜男将眼镜用手掌往上推了推,镜片下反射着狡诈的目光。
“或许吧,但这事在军部闹的沸沸扬扬,听说还死了不少人,说起昨天晚上这个时候,可是在寒城二十四号街后面死了不少人。”
高男抱着肩膀作出恐惧的表现。
“而且是分尸,脑袋都被砍成了几百块,这是我一个同为情报司的一个朋友跟我说的,啧啧!”
“几百块?还不成了浆糊,肯定是你朋友吹的。对了我怎么不知道同为情报司,你在法医院也有朋友?”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质疑的看着高男。
“额,哈哈哈。”
高男摸了摸头发,两只眼睛处瞄着。
“这魂王的府邸就是不一样啊,你看这灯泡比我家的还要大好几圈。而且还挂在头顶上,也不怕掉下来砸到人。”
“这是吊灯,等一会儿见到魂王大人你别露出你那张乡巴佬的表情,军部可丢不起你这个人。”
眼睛无语的看着转移了话题的高男。
“知道了知道了,啰啰嗦嗦,和个老太婆一样。”
高男撇了撇嘴,然后继续四处仔细观察着,
“贵族的家就是和我们这些穷哈哈不一样啊就连地面都铺着上好的地毯,这玩意在我家都可以当被子了。”
高男“邦邦”踩了两脚,惊奇的说着。
“雪狐魂王还不算是贵族,他和我们一样也只是特权阶级而已。”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这还不算是贵族,那真正的贵族是什么样子的。”高男震惊的指着灯火辉煌的庄园问道。
“不清楚,但你看看窗外这条街的对岸,那座山上住着的人才是真正的贵族。”
眼睛男站起身,来到窗前,晚风将落地窗帘掀起波澜。
“蓉城吗?”
高男平静下来,双眼淡然的看着黑暗中隐没的蓉城,那座花海与丛林交错的天堂,是他这辈子不敢去想的地方。
人类,看到的权利金钱美色,才会有追逐的欲望。
如果太遥远了,太渺茫了,人类就会平静下来,因为他,他们连一根脚趾头都不愿意抬起来,这是浪费生命。
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就像魂师的等级金字塔一般,从一级到一百级,层层叠叠,等级森严,而现实的社会何不是这样,顶层的大人物享受着权利的巅峰,欣赏着世界的风景,而底层的人却连他们喂食宠物的食物都得不到,甚至连看一眼这个世界都是一种奢侈。高男眼镜也只是小人物而已。
“两位长官,我家大人有请。”
就在两个人看着星光璀璨的蓉城景色的时候失神的时候,一位穿着得体的黑色礼服的老人走了进来,俯下身,恭敬的说道。
来的人是福伯,但此刻看上去似乎有些冰冷,没有一点人情味。
“也许有钱人家的狗也是盛气凛然吧。”眼镜男推了推眼镜心中悱恻到。
福伯微垂着厚重的眼袋,苍老的皱纹像是冷酷的刀痕印刻在他那张顽固不化的老脸上。
“请——”
福伯冰冷的看着二人,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整个人诡异的像是一个魂导器一般。
机械的运转着。
福伯再次欢迎他们,随后僵硬的转过身去,将门打开。
眼镜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跟了上去。
“这老头怎么和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高男皱着眉头,贴着眼镜男的耳边说道。
眼镜男回想着来时那个在大门前温和慈善的老人,如今再看看眼前这个冷漠的背影,也有些纳闷。
“也许是主人家不欢迎我们这些军部的人吧,那些有钱人不都是这样。”
眼镜男小声的说道。
在前面默默走着的福伯突然停下脚步,阴影中的脸突然变的古怪起来。
“两位客人,这么诽谤主人,可是不高尚的人会做的事情。”
福伯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眼镜二人听到管家的话低下头跟了上去。
从候客室到雪狐魂王住的地方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因此在这段时间,眼镜二人见到了这辈子也没见过的诡异事情。
两三个女仆冰冷着脸,麻木的拔着花园里刚刚盛开的花朵,还有几个男仆在架子上手中拿着抹布擦拭着树的枝干,另外也有在水池中游泳的仆人,夜晚冰冷,居然也会有人下水。
“应该是在清理水池中的脏东西吧。”眼镜男这样想到。
“但是这个庄园的仆人做的事情都怎么那么古怪。”
“是什么地方?在哪里?太可疑了?感觉他们都在做刻意死事情,是因为我们的到来吗?但雪狐魂王想要隐藏什么那?难道昨夜的凶杀案真的是他做的?”
眼镜男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思索着一路上在庄园里看到的一切线索。
“镜!”高男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身边失神的眼镜男,然后恭敬的行了个礼。
“啊!魂王大人,还有魂王夫人。”
回过神的眼镜男惊呼一声,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还有那个。。。丑陋,矮小的矬子,低下了头。
“真特么丑!”两人只是短暂的一瞥,但那一瞬间,那张让人恶心的脸就印刻在他们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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