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柳云奇走不久,大笑声传来,一个紫袍青年男子大步进入了酒楼,笑道:“哪个是寒冰之体,还请出来切磋切磋。”
“你是?”
那籁露出了吃惊的神色,皱眉回忆了片刻,美眸圆睁,道:“你是十大散修狠人之一的厉成熊!”
紫袍青年男子面若刀削,皮肤黝黑,望着那籁也有些惊讶的道:“那小姐也在啊,也是来挑战鬼谷传人:寒冰之体的吗?”
岁语寒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青年男子,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令他血液有些沸腾。
那籁抿嘴轻笑,道:“厉公子的消息未免闭塞了些,你要挑战的人,现在是我的道侣。”
厉成熊神色一凝,半信半疑的问道:“此话当真?那姑娘难道不……”话到一半,停了下来,猛地转身望向门外。
只见又一位绿袍青年,嘴角挂着懒散的笑容,踱步进了酒楼。
“绿书生,你来干嘛?”厉成熊脸色不悦。
岁语寒露出了异样的神色,绿袍男子竟然也是为丹海坐灵修士!
同样作为丹海坐灵或识海坐灵的修士,相互之间会有感应,绿袍青年也望向了他,嘴角的笑容依旧,但眼中却有精光闪烁。
那籁笑道:“祖冲书,散修十大狠人中排名第二,今日这是怎么了?我这小小的寒月楼真是蓬荜生辉了啊。”
绿袍青年男子面容白皙,相貌堂堂,眉宇间似乎挂着一丝病态,闻言望着那籁,笑吟吟的道:“柳家那小姐久仰久仰。”
虽然说话客气,不过随意拱了拱手,看上去有些敷药,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柳家和那籁放在眼里。
岁语寒不解的看着那籁,后者心领神会,走过来挽起一只胳膊。
“咱们北武国,疆土浩瀚,势力众多,除了皇城、三大顶级仙门、五大家族和许多一等、二等仙门以外,剩下的基本上都归为散修。”
“天下修士若只有百人,那其中有八十多人都是散修。他们这股势力极其庞大,又大多都是孑然一身,所以有些时候,他们根本不会在乎什么柳家、皇城或顶级仙门的。”
“最近一段时间,在散修界里,公认出了十大年轻狠人。分别是剑仙李子白、书生祖冲书、刀魔夜静初、笛仙子陈洛丹、痴拳厉成熊、银算盘曲靖童、剑侠独孤眸、无情仙雷群、淘器鲁人杰和地鼠蒙桥。”
“这十大狠人中,每一位都是年轻翘楚、惊才艳艳之辈,绝不会比任何一位顶级仙门的圣子或顶级家族的传人差。”
“啪啪”
绿袍男子祖冲书拍手道:“不愧是柳家的人,果然见多识广。”
厉成熊亦咧着嘴道:“对于我们这些野修的事情也一清二楚,柳家真是用心了。”
绿袍男子祖冲书白了他一眼,从腰间拔出一把纸扇,用力扇了扇,捏着鼻子嫌弃道:“你这只黑熊说话也太臭了,什么叫野修?你才是野修呢!”
“你!”
厉成熊脸色铁青,两只铁拳捏得咯咯作响。
祖冲书偏着头长呼了一口气,而后道:“别拿你那熊爪在本公子面前晃悠,今日我没有心情搭理你,阁下想必就是寒冰之体吧,可否切磋一番?”
他直勾勾的望着岁语寒,显得很平静,但给人异常强大的压迫感。
岁语寒还未答话,另一边的厉成熊瞪着眼睛道:“病殃子,你懂不懂什么是先来后到?明明是我第一个代表散修来挑战寒冰之体,你来凑什么热闹?”
祖冲书嗤笑道:“此言差矣,刚刚你明明说自己是野修,又岂能代表散修来挑战呢?”
“你放屁!”厉成熊破口大骂,声音响亮之极,震的两旁桌椅都颤抖了起来。
“那野修二字,是狗说的,是狗熊说的,好不好?倘若你敢承认,那祖某现在就走。”
“你……呀呀呀……气死我啦!”厉成熊怒不可遏,但明显说不过绿书生祖冲书,只能干瞪眼。
岁语寒和那籁相视一笑,皆坐了下来,准备看场好戏。
那籁单手托着玉腮,添油加醋的说道:“我们柳家是生意人,各类门店遍布整个北武国,所以对散修的事情更多关注些。厉公子为何说自己是野修呢?如此自贬,你的家人知道吗?”
她这话中带着一丝淘气,也带着一丝愤怒,前后有两个散修都不把柳家放在眼里,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祖冲书闻言大笑:“听到了没?你家人恐怕都不知你是野修吧?哈哈……”
“臭书生给我住嘴!”
厉成熊激动的大叫,随后望着那籁吼道:“你个小娘皮懂什么?我家人知不知道关你屁事?!”
岁语寒闻言一滞,站起身来,二话不说,一拳就向着历成熊轰去。
拳风猛烈如海啸,发出隆隆雷鸣声响,剧烈的波动,顿时让酒楼内的一些桌椅崩裂纷飞。
祖冲书和历成熊皆吃惊无比,眼前之人实力强悍且行事干脆,一言不合就动手,也不怕拆了这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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