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老头在灯下缝着衣服,昏黄的灯下,他把线往嘴里含了含,然后系在针上,一针一线地缝着,十分细心,如此温馨的场面让我感慨不已,我想起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常常在梦里看到的朦胧的见不着脸的亲人。
“妈。。。”我眼中含泪,想起在老头这里受到的种种痛苦,不禁脱口而出。
老头听到声响,转身过来。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再加了一个字:“的。。。”
老头笑了:“年轻人,脾气别那么暴躁,手臂已经接好,过两天就痊愈的了。”
“有那么快吗?”我怀疑道。
“武学有个用途就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对于练过武的人来说,脱臼其实都不算是伤,等你变得更强的时候,脱臼了自己接上去,一下子就好了的”。
“如果我更强的话,还有人可以让我脱臼吗?”我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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