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惆怅了。”我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准备进去吧。”
“恩。”楚兄点了点头:“被他们这么一闹,我的好奇心更重了。估计也没什么危险,下次我进去吧。”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很高兴这个答案。
终于,里面的人也出来了,也是个男的,不同的是他出来的时候满脸沮丧,他杵在门口,看着我们这几个等待的人发呆。
“大家不要去,别相信神父,他是乱说的。”那男子忽然间开口道:“为什么他不认同我,不可能,我是正确的,大家别被这种人骗了,他是胡说的,他不了解情况就乱说话。”
他喋喋不休地抗议着。
“怎么回事?”我皱了皱眉头:“我都开始混乱了。”
“其实世人都有自己的答案了。”楚兄望着那语无伦次的男子正色道:“只是他们不自信不肯定,仅仅只是想从别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已。”
“也许神父并没有那么厉害,只是经常说出别人心里所想罢了。”我质疑道。
“这个,不好说。”楚兄浅笑道:“我进去看看再说。”
他正准备进那屋里,旁边的人忽然爆发了:“你究竟是怎么搞的!排队啊!”
这时我们才意识到我们原来一直犯的一个错误——原来这慰-安室并不是我们想进去就可以随时进去的。
于是我们目送了所有人,怀着各自的心事,进去,或喜或悲地走了出来。
终于,全部人都结束了,现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先进去吧。”楚兄咽了咽唾沫,虽说已经明白这没有任何危险,但是这从外面看进去一片黑乎乎的房子,确实会让人感到轻微的恐慌。
我叹了口气:“算了,一起进去吧。”
楚兄长长地吁了口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兄弟嘛。”
“恩。希望神父不会有意见。”
我们进去那屋子,屋子从中间被一块大木板分成两部分,木板正中间是用纸糊的窗口,我们只能迷迷糊糊看到对面神父的身影,却见不到他本尊。同时,我们这边很小,只能容纳一个小凳子,我和楚兄一番退让,楚兄坐了下来。
“咳!”听声音好像是神父那边传过来的:“你们两个人一起进来的么?”
“是。”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有问题吗?”楚兄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神父貌似愣了一下:“有问题的是你们,说吧,你们有什么问题。”
“神父我有罪。”说这话的是楚兄,而且他入戏非常快,讲这话的时候已经满脸悔意同时双手十指相扣眼光泛泪活脱脱一副我忏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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