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腾云被秦骆那无畏的表现气得老脸通红,起初任腾云只以为秦骆是在虚张声势,但此刻秦骆被包围却依然如此冷静自若,即使是任腾云也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眯着那双老成的眼眸,任腾云直视眼前的秦骆,略微沙哑的嗓子淡淡问道:“我不给你的东西,你敢抢?”
“呵,有什么不敢?我真想要,你也拦不了。”秦骆当仁不让。
在秦骆的世界里别以为你是长辈就能够得到尊敬,‘工作’告诉秦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老一辈的圣人可不是用来尊为神的,而是用来超越的!
“臭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任腾云眼神放出怒光,再次狠拍桌面。
周围那些潜伏的保镖从黑暗中走出,手持精钢短棍,从八个方面将秦骆团团围困,似是只要任腾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将秦骆撕成碎片!
秦骆却依旧没有软弱,因为只要软弱过一次,就会有下次和下下次。
“威胁你又如何?”秦骆这样冷笑回答。
“拿下!!!”
任腾云终于忍不住秦骆的张狂,沉声喝斥,左右马上冲出两名保镖。
保镖手持短棍,从左右两翼斜杀向秦骆,举手,两根在黝黯灯光下晃动的短棍向着秦骆双肩劈下!
秦骆冷笑,脚步后移,身影已经如轻风般往后方退出半步,来势汹汹的短棍扑了个空。
不等对方收招,秦骆双拳化掌。
跨步向前,双掌同时聚力向着那两人胸膛拍出!
拍!拍!
两声凛厉的掌声同时响起,看似软绵无力的双掌拍在那两名保镖胸前,二人发出‘嗯’的闷响,身体已像脱线的风筝般往后倒飞!
嘭隆!
两人如死猪般重重倒趴在地,想要爬起却感到胸中气力紊乱,浑身使不上劲。
秦骆使用棉劲,已是手下留情。
毕竟这些人都是任家的,打狗也看主人脸,伤了他们只会和任家交恶。秦骆的目的只是教训教训这些人,借着他们告诉任腾云,自己并非好欺负的。
任腾云亦是惊住,他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秦骆这般年轻却能以绵力将两个成年人推得倒飞出去,说明秦骆绝对是练气者,并且拥有一身强横的内家功夫!
“老头,我问你,你懂月怜吗?”秦骆收回棉劲,随手拍拍衣袖,问道。
任腾云心知是低估了眼前这年轻人,伸手止住其余六名保镖,他明白秦骆下手已经留情,自己没必要徒增伤亡。
“我是月怜的爷爷,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即使她如今不在我身边,我都依然密切注意着她的情况。我又怎么可能不懂她?”任腾云眯着眼睛沉声反问。
“那你是否知道她在大学曾经被人打过,骂过,甚至差点被人强·暴过?”秦骆语气露出一丝凛凛的怒意,让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得冰冷。
“不可能!”任腾云惊得浑身僵住,“月怜是我的孙女,哪有人敢这般对待她!”
秦骆缓步上前,迎到任腾云面前,冷眼盯着他就说:“你以为你是谁?即使是秦始皇也无法让天地听其号令,你以为月怜的一切就真的会在你掌握之中吗?在你欣欣自喜的同时,你得到那个故意躲着你哭泣的月怜了吗?”
“绝对不可能!到底是谁告诉你的!”任腾云气得老脸通红,瞬间出手揪住秦骆的领口暴喝。
“这是月怜亲口告诉我的,而且因为大学发生的事情,她对男人都感到畏惧,即使是我,她也是忽冷忽热的。”秦骆没有还手,任由那暴出青筋略微颤抖的老手捉住自己。
秦骆知道,要是自己不说,任月怜必然将这件事永远藏在心里。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时间确实是治愈心病的良药,但它并非解决问题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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