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初春,巷子里没了前段时候的热闹。
最近实是懒散,硕大的庭院里一人赏花喂鸟,阳光很暖,惹人时分颠倒,平日睡夜里欢。恰巧应邀参加一个旅行活动,打破了我原有的生活轨迹。或者说还有别的什么。
“年纪轻轻没有个激情,快过成老头子了,一天天臭贫瞎想的什么”,孔义这样讲我。
“生活,你懂生活吗”。
一顿比试后,不善口舌之争的我最终妥协---跟他一起“旅行探险”。
约定好的时间是明天一早六点,专车来接,近一天的路程才能到达目的地。为期一周的旅行计划,位置在隔壁省边缘的某某山脉某某山。
已接近凌晨,不知道哪来的精神气儿,惹得我没有丝毫困意。
起身点支烟。“明天晚起赶不上车就好了”。
幻化着此次“强迫性”的活动,越想越无趣。拿起手机,顺手滑列了几本小说,执着的找到另一个充电宝,和原来在充电的插在一起,眯着两个互相交替的红色闪灯,欣然睡了。
没等闹铃响我就醒了,像是做了一个离奇古怪的梦,片片段段的闪意着。
寻觅着。
顺着布满落叶的荒凉走去,一步坚定又一步摇晃,随手拾起一根半枯黄的柳枝,比弄着走向深处,倚在无际的草堆里,望着一面阴黑一面晴朗的天,找到这里便没路了吧,直到央央的云把最后的阳光吞没。
这好像不是重点,梦里我回头望向一群人,里面有人在笑,这个笑扭曲着脸,极度变形的模样邪魅且恐怖。
惊的抖了下身子,微微重的咳嗽了两声,才打破了昏黑房间里的寂静。
看了眼手机,五点二十分。
裹起睡衣摸到屋外洗把脸,镜子挺亮,也不知道哪里收集来的散杂光线。
收拾好东西五点五十分左右。
钥匙,火机,两包烟,钱包,手机及充电器,耳机一个,充电宝两个,卫衣袜子各一,麦角胺咖啡因片一盒。
看了眼床上摆列着的装备,随手拿起一个不大的黑色腰包,整理了下,提上鞋披着外套下楼去了。
等车十分钟左右,略冷,冬日的寒气还没消散的彻底。此时天也铮亮了些,依稀是随处可见的嫩绿色,风凉而不燥,一旁的鸟啼也补充了信息,早春的景形。
毕竟是有段日子没出过门了,心情倏然透亮起来。
我刚点起烟,来了。
是个白色的中型大巴车,本地车牌,目测能坐十几个人。
“这无聊呢,没事做的人还不少”。
猛提了两口才上车,尽管司机已经向我鸣笛。
一进门的位置,一位看上去干练的女人率先对我讲话。
“帅哥你好,姜邒(音同庭,二声)是吗”。
“对,我是”。
语速以及开口流畅的语言模式,位置与衣着。我断定,这个大概三十岁的女人类似导游的身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