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一闪身,便到了太子马前,太子一惊,正欲躲避,宁疏却将身后背着的尸体往他面前亮了一亮。
“这……父~”
宁疏不等他说完,忙截住他话头:“这宝贝干系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让我私下跟殿下慢慢道来。”
太子惊魂未定,眼直瞅着他,似是在思索要不要唤左右将这行刺父王的道士拿下。
宁疏又道:“殿下可觉得这三年来,你的父王有些不一样?你平日所见的国王,现下仍好端端的在皇宫里待着呢,请太子听我仔细道来,届时再做定夺不迟。”说话间,又操控身后的金光大手,向这太子晃了一晃。
太子也不知是被他法术所吓,还是真想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慢慢定下心神,唤那宦官牵了匹马给宁疏骑着,又遣了个亲随去皇宫打听消息。宁疏用背挡住身后尸体的脸,跟着太子一路来到东宫之中。
进了东宫大殿,太子屏退左右,向宁疏问道:“你到底是何人?那尸身又是谁的?”
宁疏嘻嘻一笑,将尸体在太子面前地面上放下:“殿下,这才是你的生身父王啊。”
那太子绕着尸体仔细看了一圈,转头向宁疏喝道:“你这道士,莫非仗着几手法术,便犯下这刺王杀驾的大罪么?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过。”
宁疏又笑了笑,自管自在椅子上坐下,说道:“殿下不必做出这幅吓唬人的模样,你派去皇宫探听消息的人恐怕也快回来了。到时自然知道,这皇宫中那位陛下安然无恙。何况殿下带我进来,不也是因为心中又疑惑嘛?”
太子听他如此说,也收敛怒容,说道:“不错,这三年来,我父王的确像变了个人一样。三年前他对我十分疼爱,后来却冷若冰霜,.ukanshu.只让我在东宫读书,甚少召我进宫了。”
“三年前,国中是不是来了个会法术的道士,跟你父王结为兄弟了?”
“是来了个会法术的人,我父王见他法术精湛,可以呼风唤雨,保境安民,便拜他为国师,后来又与他结为兄弟。不过那人,是个和尚。”
“和尚?”
“不错。”太子的面色有些古怪。
“那他后来是不是跟你父王一起去御花园,后来只有你父王一个人出来,却丢失了你们的国宝白玉圭?”
“却是有一日,他跟父王一同去御花园赏玩,后来父王出来时,他已不辞而别,但白玉圭,却仍然在我父王手中。”太子面色愈发古怪。
这特么剧情不一样啊,宁疏心中大喊。他见太子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硬着头皮继续说:“其实那和尚是个妖怪,他不是不辞而别,而是在御花园中害了你父王,把他推入了御花园的井里,自己变成了你父王的模样。”
“那,道长你,为何又背着这具尸首从街上的井中出来呢?”
“额。这。是因为两井相通。”宁疏额头有点冒汗,清平老杂毛设置的什么剧情啊,小爷我好尴尬。“殿下若还有疑虑,请进宫见一见皇后娘娘,问问她,这三年来夫妻间的感情如何,也可知些端倪。”
那太子听他如此说,并未再问什么,只让人引宁疏往一偏殿休息,自己出门往皇宫去了。
宁疏见这太子没有再揪着问,长舒了一口气。突然,一只软趴趴毛茸茸的生物凭空出现,又压在他脑袋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