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看着天边的太阳已西斜,天色渐暗。赢政真力散开找到王芸,她离自己所在书房只隔了四座阁楼了。小丫头还是不死心,每经过一个房间都要用玉牌去试试,失望一次又一次依然不气馁。赢政看着她又试过一个房间后,还是进不了防护光罩,小姑娘气得一跺脚,恨恨地继续前行。赢政笑笑,向她所在的位置走过去。
他查看其它四人的所在,还在东面的叶飞儿胆子小,眼看着天色渐暗,早就进到一间可以进去的杂役房间里躲起来了。此该正在吃带来的零食。北面的姬过和最远的徐安也像王芸一样,见到一个房间就会拿玉牌去试试。看他们的行进路线,如果他俩今晚不眠不休的话,明天上午应该可以走到瑶池仙境大殿。南面的姬顺原来距离主殿还远,只是他却不像另外几个只要看到房间都会拿玉牌去试,他是只要看到气派点的房间,就直接忽视而过,试都不试,只有看到像仆役丫环或者像是杂物间的房间,才会拿玉牌进去碰碰运气,似乎极有经验,知道玉牌的真实来历。赢政看得大为惊讶,不由分说地便留了一丝真力在姬顺身上,随时关注着他。
“该死的,又进不去!”,王芸对着面前的光罩狠狠一皱鼻子,突觉身侧有异,猛一转头,却见赢政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在对着光罩发脾气。王芸大羞,脸刷地红到脖子上,狠狠瞪了赢政一眼,低着头从赢政侧边走过。
赢政一笑,施施然跟在后面。“王姑娘,你说我们这一次会不会空手而归?连门都进不去,要么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赢政慢条斯理的说道。
低头走在前的王芸轻咬银牙脚步缓了一缓,恨声道:“这六块玉牌本就是撞大运的事,可进的房间就那么些,几千年来早被搜刮得差不多了。除非…”
“除非什么?”,赢政好奇地问道,他们昆仑派既然能拍卖玉牌,想必对玉牌的底细能知道得更多。
“除非运气好,得到的正好是进入药园的那块玉牌。”,王芸大声说道,“看你也在这里晃荡,想必得到的也是和我一样的玉牌。反正被人笑掉大牙的不止我一个,有王子政陪着一起被人笑,我怕啥!”
赢政闻言不禁泄气,还以为这小丫头知道多少的内幕呢。“你怎么知道不同的玉牌进到不同的地方?”,他还是很谦虚求证地问道。
二人路过一个阁楼,正是赢政过来的经过的那个,王芸习惯性地又拿出玉牌去试探,结果还是一样,她撇撇嘴,“这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你家老祖宗没和你说,怕是不希望你想太多,纯粹是让你长见识来的。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呀。”,王芸说着都带哭腔了。
“哦,王老哥给你什么任务了?”,赢政好奇地问道。
王芸狠瞪他一眼:“我爷又不在,你老哥老哥的喊得这么亲热做什么?”。赢政摸下鼻子苦笑一声,这说习惯了顺口就说出来了,倒完全没有占王芸便宜的意思。
“爷爷要我想办法带些天灵草出去。你听说过天灵草吗?”,王芸泄气地说道。
天灵草是炼制培婴丹的主材,赢政马上就想到了他上次告诉王放培婴丹配方的事,看来王放对培婴丹很是上心,即便没有心法,也要自己摸索。只是天灵草在世俗早已绝迹,只能在瑶池秘境来碰碰运气了,好在上次赢政告诉王放药方的时候将天灵草的图样也一起画给他了。否则王芸这次进来就只能哭了,连图样都没有,就算有机会进到药园那也是两眼一抹黑啊。
赢政老实地说道,“当然知道天灵草了,好歹我也是丹师嘛。可是你这两只小手,能带多少出去?怕是带出的连你爷爷炼一炉的量都不够吧。”
王芸笑嘻嘻地将背后的行囊取下来,取出一个绸布包着的长条状物事。“老爷子早就有准备了。”,边说边打开绸布,竟是原来盛放神农经的石盒。
赢政哑然失笑,这也不失为一招好棋,当初见到这个石盒的时候,赢政就觉得奇妙无比,里面的空间比肉眼所见大好多倍。直到这次得到乾坤戒,才知道这个石盒也是个空间容器,只是和乾坤戒没有可比性,石盒的空间了不起就也只能放下十卷书轴而已。不过王放拿来交给王芸盛放一些灵草却是足够了。
“爷爷说过,这个石盒除了可以盛放大量东西外,还有一个好处,可以保鲜!”,王芸得意地翘翘小鼻子,“新鲜的花草或者熟食放在盒子里,不管多久都不会枯萎或者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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