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明鲜三人便赶紧过了城门,又紧走百几十步追上贝晓晴和万震,问道:“贝大妹子、万兄弟,刚才你们和那城下校尉说什么了?怎么还没等我们说话就放我们进城了?”
“什么!我们刚才被查问的厉害,就掰慌说是外省镖局押着当物进城的。或是把他唬住了?”
陆小成又不慌不忙的向万震问道:“万三哥想的周全,也替我们都圆了过去。方才我们还在发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呢!”
伏明鲜听后却一脸疑惑地看向城门的那个校尉:“没啊,我们刚才自保都顾不及,哪还能帮你们圆慌呢!这个校尉倒是有些奇怪的!”
伏明鲜边说边远远地望着这个校尉,冷不防这校尉也看了过来。又见这校尉冷冷的握了下随身的军刀,伏明鲜赶紧对众人说道:“那人往这看呢!快走!要是再被查问一次,怕就出事了!”
牛禄也满是不耐烦的说道:“二哥、三哥你们整天的谋划算计,也不嫌累。管他作甚,既然进了城就大胆的办事!谁再敢来拦,一刀砍了他就是了!”
“刀?”贝晓晴听牛禄莽的一说,突然被点醒了一般,对众人说道:“大家把各自的武器都稍微遮掩些吧!毕竟已经到了临安府皇帝脚下,过了城门也不是万全,还得防备来往巡逻的士兵啊。在这地方一步走错,再无退路了!”
“对,说的不错!”
这几人听后都觉得有些道理,便各自用身上衣服遮掩住携带的武器。
贝晓晴又说道:“这也不是个长久之法,还是先投宿个客栈,把武器都藏在房里吧!”
牛禄气呼呼的说道:“没了这刀,怎么宰秦桧小儿!”
“天天想着吃食,没有好酒你还要宰小鸡儿不成!”伏明鲜扯着嗓子对牛禄喊着。
牛禄却听得迷糊,急匆匆的对伏明鲜问道:“二哥,你糊涂了?大白天的怎么说起胡话了!”
陆小成又走到牛禄身边,轻声说道:“你想想就罢,这么多的人你还喊了出来。真把秦桧狗贼招了出来,你自己对付吗!”
“那有什么!自己对付就自己对付!”
“老五!没完了是吧!”
牛禄生的性情刚直鲁莽,又是十八连寨与江城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虽然排行第五,但却实实在在算是个元老。即便如此,牛禄在寨子里最怕的一个人便是伏明鲜,这又听伏明鲜对自己厉声呵斥,也不敢再多说,只低头应和。
这五人又寻了个客栈,开了间上房。又因天色还早,只留下牛禄一人看着东西,伏明鲜四人便去寻访隗顺了。
伏明鲜四人并未见过隗顺,只知道是临安府大理寺的一个狱卒,便来到了大理寺衙门口前。
伏明鲜又接过了贝晓晴递过来的几块碎银子,便一人走了上去,对门役说道:“这位哥哥当差呢啊!”
这大理寺的门役见有人上前搭话,厉声呵斥:“一边去!这是大理寺衙门,不是给你告状的地方!”
“哥哥莫急,我只想跟您打听个人。”伏明鲜赶紧把手中的银子塞到了这门役手中,又在这门役耳边说道:“哥哥不要多想,我只是来寻个亲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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