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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是空间之力！”莫凡想到了一种可能。
“空间系魔法阵？”莫凡嘀咕道，“还是空间折叠？亦或者，三步无疆？”
最后那一种可能，莫凡几乎是吼了出来。
在他知道的这三种可能性中，就只有三步无疆，莫凡是不理解的。
“一步千丈，两步万里，三步无疆”，这个概念莫凡第一次听到，还是在当初莫凡明珠学府时期，战完全校后，得到全校资源，获得一次进入三步塔修炼的机会，那里的一位守塔的学长告诉他的。
莫凡之后空间系强大之后，也去三步塔特意分析了构造。
要不是为了满足穆宁雪的要求，希望在凡雪山建立一座类似于三步塔的修炼之地，莫凡可不会去搞这些无聊的研究，还不如去找某个妖魔干一架呢！
莫凡虽强，但是当时在世界上，还是有一部分强大的妖魔能够和莫凡过招，在加上它们麾下的强大妖魔军队，对于莫凡来说，还是有危险的。学无止境，修炼亦是如此。
莫凡研究三步塔，聚集天地元素，提升修炼速度的原理，他倒是搞明白了，只是三步无疆，这无疆的原理，莫凡愣是抓破了脑袋也没搞懂！
一名空间系接近禁咒的超阶魔法师，居然都搞不懂，那这无疆的力量，可能都是专属于禁咒的力量了！中国历史上居然还诞生过空间系禁咒，造出了三步塔？
这要是说出去，肯定没有人信。
因为空间系是在西方被研究发现的，在中国，对空间系的研究非常浅薄，能够诞生出一个超阶空间系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还禁咒。你在想天鹅屁吃！
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不依照这三步塔来，莫凡花了大精力和大价钱用空间系阵法，代替了空间无疆。
不然，只有用一大块地皮来造个修炼之地，这显然不值得！毕竟凡雪山可是寸土寸金啊！
莫凡看到现在这情况，能想到的可能就上诉三种，立马就心凉了半截儿。
空间系魔法阵是不可能的，莫凡专门去了解过这种阵法，在这遗迹通道里，他没有发现阵图和阵眼，空间系魔法阵没有这些是不行的。
至于空间折叠，莫凡相信，以他对空间系的熟悉，要是空间有着空间折叠这样异常明显的现象，他肯定能够发现的！
他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在胡夫金字塔里，被一个空间折叠搞懵了的那个无知的青年了，他现在是……呃，有知的青年？
空间无疆，肯定是空间无疆！这可搞得莫凡欲哭无泪了，妈的，这可是禁咒的力量，就这么大白菜吗？搁一个小祭坛都在用？
不对啊，祭坛干嘛要设个三步无疆呢？是怕有人偷了祭品，追不上他吗？
“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鬼遗迹啊！”莫凡心里暗声骂道。
莫凡觉得现在这情况是越来越迷了，必须赶快想办法出去。
“诶？前面就快要到出口了吗？”莫凡早就看见在前方有着一些微光发亮，一开始他以为就是出口，于是飞快往那边走，可是走了好久，看起来离那“出口”的距离去一点没变，可是现在发现，那发光之地居然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难道啊我想多了？”莫凡挠挠头，“该不会，这通道只是空间被压缩了，所以说我才走了这么半天？”
莫凡点点头，有加快了脚步，不管怎么样，先出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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