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柳他也感觉自己喧宾夺主了。
但她略一沉吟,理直气壮说:“作为你的同志妹,我有责任有义务提醒你,注意安全,保证安全!”
“谢谢!”雷铁一副万分感激的模样。
陈水柳很满足。
可雷铁随之又说:“但是,我必须去灭杀苟有才。这是我的职责!”
“你——”陈水柳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随你吧,死了我给你烧纸。”
“多烧一些啊!”雷铁呵呵笑。
陈水柳显然不甘心。
她建议:“我们去镇外伏击吧。”
雷铁奇怪的目光,问:“为啥?”
陈水柳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傻啊?在镇外,进退自如。无论我们是否能得手,均能顺利逃脱。”
雷铁扶一下眼镜,说:“我纠正一个词,是我,不是我们,OK?”
“OK什么OK?拽什么拽?”陈水柳嗔言,“好像你国外留学回来似的?发音很不标准。”
她对雷铁把自己排除在外,有些不满。
“我给你放哨。”
她毛遂自荐。
“山狼放哨。”
雷铁解释。
山狼点点头,说:“姐,这个活儿很危险,你就别掺和了。”
陈水柳瞪他一眼:“白疼你了?给你带那么多西餐?”
山狼笑笑:“就是因为姐疼我,我才不能让姐去冒险啊!呵呵,这等粗活儿,我山狼就搞定了。姐,你是大学生,你是医生,可以比我发挥更大的作用。”
陈水柳撇撇嘴:“小子,大字不识几个,道理不少。”
山狼很真诚:“我真是为姐你好,真的!”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陈水柳摆摆手,“反正,你们必须去镇外。”
“镇外,反而不容易得手。”雷铁解释,“在镇内,老狗已经收到惊吓了,还是在层层保护的情况下。镇外,那么多的伏击地点,他更害怕。所以,他会保护得更严实。”
“你想在镇内?”陈水柳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的,而且是在骑兵营的营部门口。”雷铁胸有陈竹说。
陈水柳没言语,而是探出手,在雷铁额头上摸了摸。
她自言自语:“烧,烧得不轻。看来,你得吃药了,你被烧糊涂了。”
雷铁笑问:“吃啥药?”
陈水柳皮笑肉不笑:“治疗精神病的药。”
雷铁打呵呵:“自从得了精神病,我整个人越来越精神了,不用吃药!”
二人打趣中,山狼已经把伏击用的物件准备妥当。
他急不可耐问:“雷子哥,走,别墨迹了。”
雷铁劝他:“天黑了再去。”
山狼依然急不可耐:“趁着白天,我们踩点方便啊!”
“点,我已经踩好了。”雷铁解释,“营部前,大约五百米的地方,有个青楼,那楼是二层,我们伏在楼顶。完成任务后,我们从楼后的巷子逃生。”
“青楼?”陈水柳眼睛一瞪,“那位置不行!”
不待雷铁答话,她又揶揄说:“呦呵,同志哥,去的青楼次数应该不少吧?还是打着踩点的名义,呵呵。”
“小镇上的青楼,不是大城市的青楼。”雷铁笑着解释,“那二层小楼,是青石砌的,当地人称之为青楼。”
他扶了一下眼镜,补充说,“青楼,是一家简陋的修道院。里面就两三个老年修女。”
“修女?哦——嘿嘿。”陈水柳长吁一口气。
“你想多了。”雷铁安抚。
“我想啥了?我没想啥啊!”陈水柳辩解,“不就是说青楼位置不行吗?它位置的确不行啊,距离营部那么远,你的枪法又不行,还是近视眼……”
她嘴巴叭叭的,喷了雷铁一通。
顺带着,她又提醒雷铁和山狼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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