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社会变革或社会动乱最为剧烈的时期,处于权势圈内的官员们的思想最为复杂,最为痛苦。
“中毒是怎么一回事?军方在干什么?”鑫鸿若有所思的问到,“你为什么又生活在这里,这么些年你又是怎么生活在这里?”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记往:即使是生活在泥潭里的人,也向往着美好的眀天,正如黑暗中的向日葵始终能够辨别阳光的方向。”说到这阿道夫眼中仿佛燃起了澄色的火光,“这么些年来我认识到一个人面对困境如果不做出反应,那么这个人就是在虚度光阴!”
“至于军方,没有人能够知道,据说在核战争之前它就存在的,五年前有几个穿着防化服,衣着和你一样的士兵从此路过,我警告他们不要靠近,可他们根本不听,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回来。”阿道夫眼中的火光逐渐暗淡了下来。
两人对话到此为止,各自去想各自的心事了。
鑫鸿有一和预感,这个自称阿道夫的男人好像有什么心事在隐瞒着自己,但自己又不好意思去问,毕竟自己也不感兴趣。
他望着周围,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地堡,四周都是钢筋混凝土,但又好像被某人精心的装饰过,家具陈设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瘸腿的四脚凳子,他们晚上就睡在地上,带瞄准镜的猎枪挂在离他们不远的墙壁上,蹭蹭发亮,像是刚涂过油。
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吝啬地照在墙壁上,阿道夫在角落里埋着头一动不动,鑫鸿愈发的大胆,开始在地堡里走动,四处打量。
“这个地堡是你建的吗?”鑫鸿扭过头问道,“这简直是一个博物馆,古老的不能再古老了。”
阿道夫抬起头,望着鑫鸿:“不,不是我建的。在冷战时期,也就是苏联,苏联你知道吧?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国家建设了大量这样的地堡,为的,就是为了预防核战争,可笑的是大多数地堡因年久失修,坍塌,大门锈死或是进水被水淹了。美国佬和北约那群狗以为我们俄罗斯人害怕强权,结果是他们错了,世界被毁灭了,人类玩的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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