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鑫梅一听,急忙道:“快!快快有请!” 没一会儿的功夫,丫鬟便把那二人请过来了,那人拱手道:“在下任远道。”又指向旁边:“这是在下的弟子名花莲。” 花莲拱手道:“见过二位,听贵宅闹鬼,我与师父特来相助。” 张骏峰一看花莲,貌若仙,肤若凝脂,果真人如其名像朵花一样,连连道:“快请快请!姑娘快快请进!” 刘鑫梅白了张骏峰一眼没有话,笑盈盈的请他二人进了屋。 几个人坐定,任远道拱手问道:“请二位详细,这鬼是怎么个闹法?” 刘鑫梅叹了一口气:“起来也有些时日了,我府内有一丫鬟,那她去我府内的后院老房的井口打水,谁曾想脚底一滑她竟掉进井里淹死了,从那日起这井口就开始闹鬼,凡是去过老房的丫鬟伙计,出来都被吓疯了,若二位能驱除此鬼,我定当以重金答谢!” 任远道看了看张骏峰,刘鑫梅一看,便桶了桶张骏峰,而张骏峰一直光顾着看花莲,被刘鑫梅桶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拱手道:“是是是,若二位能驱的了此鬼,我定当重金答谢。” 花莲道:“那就请二位领我们去老房看看吧。” 几人来到了老房,走到门口处,刘鑫梅与张骏峰便不敢在进去了,尤其是刘鑫梅,浑身都在发抖,花莲看看她:“夫人,您为何发抖?” 刘鑫梅尴尬笑道:“这阴风阵阵,不免让人有些害怕。” 花莲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夫人又没做什么昧良心的事儿,再了,这女鬼是自己跌入井中身亡的,又不是夫人推的,不用怕。” 这句话字字刺入刘鑫梅的心中:“啊……是……是啊,她死又不关我的事。” 任远道看了看老房周围,道:“此房周围阴气太重,整个都被一股怨气所笼罩,看来这女鬼生前死的很是不甘。” 张骏峰道:“那大师,可能降得?” 任远道:“我等先进去再。” 刘鑫梅惊恐道:“不不不!我们就不进去了,大师与这位姑娘进去就行了,我们在外边儿等着。” 任远道:“夫人,这可不行,你们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我等这样进去,恐那女鬼不愿出来,得你们把她引出来才行。” 刘鑫梅面有难色,实属不愿进去,花莲道:“放心吧,出了事儿有我和师父呢,保你们没事儿。” 夫妻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点点头道:“那……好吧。” 几个人便走进了老房,来到井口,花莲趴在井边缘向下望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任远道对刘鑫梅道:“夫人,你去看看。” 刘鑫梅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 花莲走过去拉着刘鑫梅道:“怎么不敢啊,没事儿,里边儿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着就强拉着刘鑫梅来到井口,刘鑫梅挣扎着:“我不看我不看!快放开我!” 刚到井口,只听得一阵幽怨而细长的声音从井口处传来道:“好啊,你终于来了。”只见这时,从井里边突然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抓住刘鑫梅往井里边拉,刘鑫梅吓得失了魂,疯狂的大叫着:“救命啊!有鬼!有鬼!救命啊!” 张骏峰吓软了腿,只觉得两腿之间潮乎乎热乎乎,是的,他吓尿了。 任远道见状,走上去抓住那只惨白的手,用力一拉,只见一浑身湿漉漉,脸部被井水泡的浮肿且溃烂不堪的女鬼出现在了他们眼前。刘鑫梅吓得一声惨叫,突然!女鬼不见了。 刘鑫梅惊魂未定,只感觉一只手从背后搭在了她的肩膀,她一回头,只见那张溃烂狰狞的脸紧贴着她自己的脸,她吓得大叫一声,便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女鬼狰狞笑道:“夫人,你害的我好苦!今我就要你的命!” 刘鑫梅大叫着:“不是我!不是我!是老爷让我杀的你!你去找他啊!不是我干的!” 女鬼停住了脚步:“老爷……”她一扭头,只见张骏峰面如死灰,双腿麻木在原地,女鬼笑了:“老爷,老爷你来看我了,老爷。”着女鬼便向张骏峰走去,张骏峰吓得瘫软在地大吼道:“滚开!滚开!” 女鬼道:“老爷,你曾经不是你最喜欢我吗?如今你为何怕我?你不是还,以后会娶我过门吗?难道老爷你都忘了吗?” 张骏峰抱头大喊道:“我当初就是哄你开心的!你快走啊!我不想看见你!你快走!滚啊!” 女鬼怔了怔,突然放声大笑:“好!好!今我就让你们都死在这,全都去井里陪我!” 正要动手,只见一道白光飞来,化为绳子将女鬼牢牢的捆住,女鬼挣扎着向任远道吼道:“放开我!告诉你们少多管闲事!这是我跟他们的恩怨!你快放开我!” 任远道淡漠道;“此事本由你们三人而起,可你在这里害了太多无辜的人, .uksho今必须收了你。”话音刚落,任远道一挥手,女鬼便化为一道黑气,任远道伸手一收,那道黑气便被攥在了手中,又从身后掏出一葫芦,打开葫盖,那道黑气便钻进了葫芦里。 一切又归于平静,刘鑫梅与张骏峰夫妻二人对任远道是连连道谢,立马吩咐下人大排宴席,酒席之上,刘鑫梅与张骏峰二人问任远道那女鬼是不是魂飞魄散了。 任远道:“非也,驱鬼除妖最忌讳的就是赶尽杀绝,在下将她收入葫芦内,葫芦里的真气自会驱散她身上的怨气,待怨气消除她便可以投胎在做人。” 刘鑫梅张骏峰二人点点头,再次举起酒杯想要敬任远道一杯,任远道看看他们,道:“在下还是想奉劝二位几句,俗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人生在世,大善大者若难做到,那么善为就应当为做,不生害人之心,一生光明磊落,福报自然会来,若一直为一己私欲而生嫁祸害人之心,报应只争来早与来迟。” 夫妻二人连连笑道:“大师教诲的是,可我夫妻二人向来积德行善,没有亏欠过谁,只是今日那女鬼之事,呃……是她生前有愧于我在先,我教训过她几句,她便怀恨在心,大师,来来来,喝酒喝酒。” 花莲看看他们二人,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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