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女人却是以极端残忍的手段不知杀了多少无辜的普通人,令人发指。这让叶仰天对于医家的看法又有了一些转变。
铁牢里的那名男子听见打斗的声音,心里暗叹,这两人终究还是免不了一战,在他想来,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又怎么能是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的对手。
第一次双方只是试探,再次出手,那几枚银针内蕴的劲力又增强了几分。叶仰天不想消耗太多的内力,只能半挡半避,身形看起来有些狼狈。各种不尽相同的撞击声与穿梭各处的点点毫光交织一起,却让本不是太过凶险的战斗显得犹为激烈!
那个女人双手并用,那两只在空中不断飘摇鼓荡的袖袍不知道藏了多少东西,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便又从其中射出数十枚银针,看样子里面的银针一时半会根本用不完。松鼠青丘早已从她肩膀上蹿到了她发髻之上。看着那个可恶的少年处在下风,有些疲于应付,兴奋地将眼睛眯成一线,两只小爪不停地拍着,像是击鼓一般。
“怎么,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如果是这样,你还是自己乖乖跑进铁牢里去,免得我不高兴,你还要多吃不少苦头!”女人突然拂袖收手,轻蔑笑道。
叶仰天看着狼狈,其实并无大碍,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实力也有所保留。这个女人让他觉得大为古怪,浑身上下都在无形中散发着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然而出手却没有相像中那么恐怖,甚至比那个周弦还要不如,两人的实力差距似乎并不大,或许在伯仲之间。
他没有说话,只是装作有些乏力地猛吸这石室内乌糟的空气,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目光里似有一些不甘。那只讨人嫌恶的杂毛松鼠一边拍着爪子一边摇着尾巴, .unshm嘴里还始终不忘发出吱吱怪笑。
“哟,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还想再打不成?”她摊开右手,忽地从袖中滚落一个圆乎乎的小石头,落到了掌心。她轻轻捏起圆石,递给那只正笑得乐不可支的松鼠。
叶仰天却在这个时候动了,这个女人的真实实力绝对要比表面看起更为可怕,如果不能占尽先机,那么,正如她所说的,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了。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没有必要的事情变成很有必要的事!
剑刃划开空气,一些呆滞的空气被周身缠着青光的短剑带动,陡然间被压迫着绕着剑身呼啸旋转起来。他刺出左手的短剑,眼中带着一丝决然之意。
她看不懂少年眼中来得如此突兀的决然是从何而来,仿佛他每一个眼神的变化都如呼吸一般简单明了。这突然刺来的一剑显然让疏于防备的她有些措手不及,只能探出左手,将袖中仅剩不多的几枚银针射了出去。
银针飞出的一瞬,叶仰天仗剑刺出的左手忽然荡起,呼啸的短剑也跟着一变,在空中诡异地划出几道青翠的弧光,将朝他身前射来的银针尽数斩飞。手腕一抖,短剑又一往无前地刺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那女人右手中的小圆石也化作一道流光飞了出去。松鼠青丘两只爪子正欲给那小石头来一个熊抱,却很不巧地扑了一空。
叶仰天这一刺已经无法再变招,眼见左手之剑就要与小石头撞在一起,他置于身后的右手突然发力,从下至上,斜掠而过,猛然朝着那女人的心脏处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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