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曌坐在大厅主位上,看着厅前的安祭,搓了搓自己的胡须,笑道:“小安,这才几年不见,十一岁的时候你爷爷把你接走回浙江,然后又过来咱家里呆了两年,瞧瞧,多排场长得,你说就你爷爷那张挫脸,怎么就有你这么好看的孙女,啊不,孙子。”
安祭对着这个老顽童也是无奈,不搭茬也不动作,就对着童老爷子笑。
“咳咳,好了,这儿你也熟,就跟自己家似的,你的房间还留着,是来找童回的吧,这会儿应该在后山练功呢,不过听香香说好像结束了,你自己随意找找就是了,得在这儿多留几天啊,陪陪你童爷爷。”童曌被安祭看的也有点不好意思,赶忙岔开话题。
安祭答应了一声,行礼告退,出厅前又说道:“童爷爷,我把带来的礼物都放在前院客厅了,里面有爷爷专门交代的鱼糕,说是您爱吃的紧,那我就下去了。”
童曌嘀嘀咕咕的说了声老东西还挺懂事儿,便挥了挥手示意安祭,自己知道了。
后山。
童望香虽然告诉童回已经达标了,但是他仍然继续着气力的修行,因为昨天父亲的话仍然萦绕在他的心头。在没有去里世界之前,没有足够的灵气助他进行术法修行,所以他只能先给自己安排能做到的事情,一刻也不浪费。
“童回。”一声叫唤让童回眼睛一转,就像一阵微风刮过似的,安祭就这么出现在他身边。
童回缓缓移动手臂,气走丹田,扔掉铁球,深呼吸,闭眼运功。
安祭走到附近树荫下的石桌旁坐下,撑着脑袋,就这么看着童回不说话,知道这会儿不能打扰他。五六分钟后,童回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气。“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小子下午才到,就想着先练功。”
安祭把头一歪,好看极了,眯着那对勾人的丹凤眼对着童回笑道:“我觉着你练武斗也还不错的说,就算你的勾面鸣相再稀罕,没施展之前不得靠着武斗撑着,你家也就秋安叔是个另类,武斗即术法。”
童回瞥了眼自己的“青梅竹马”,嫌弃的说道:“给你说了多少次不听,别眯着眼睛冲我乐,跟个娘们儿似的,你自己长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安祭又把头歪到另一边,皱了皱漂亮的眉毛,两个眉头挤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就跟小猫挠了一下似的。“我也不想啊,可是少爷我就长这样,你怕不是个基佬吧?还怕老爷们儿笑?”
童回也不气,他知道发小的这张嘴,哼了一声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开口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非得见面说,我说手机就行,你偏不。”
安祭抓住一缕儿头发,在手上不停的打旋儿,开口说道:“你家是不是最近开始在收拾东西了?就好像是,嗯.....要搬家的那种感觉?或者童叔叔他们有没有给你透露过什么?”
童回听到好友这么一说,便把这些天看到的和昨天姑姑和父亲的言行又联想到一起,皱着眉头回道:“确实如此。除了之前看到家里的一些动作以外,我爸和我姑都被我问过,很明显都有事儿,只是告诉我时候未到。怎么,你知道这里面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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