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谙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是说不出来,垂下眼,躺了回去。
叶倾谷和他说的话,又一次印上他脑海。
——你作为星辉之人,看着周围人们接二连三离世,白发送黑发,真的无所谓?
柳谙感觉一种酸涩产生在心头,他长长吐了口气,迷茫与无助将他环绕。
如果他想去救,可又能救谁?又该怎么救?如何才算救?谁可以来教教他。
他贵为星辉之人,却不如普通人那样有血有肉、活生生鲜明的活着。又不如修行者那样有力量、有能力……
他到底能,做什么?
比普通人更普通,比平凡人更平凡。
所以呀,他,是最无能的。
“我刚刚远看一眼,陈坤老师脸色比过去更加难看,唇色惨白,那双眼睛混浊,也没了过往里的神气,怕是病情已经发作……”
叶登溪这边说,柳谙睁着眼,听。
“唉,都怪我能力不够,如果我像叶家先祖一样,看一个人细微变化来察觉病变的前兆,就这样把病治好。说不定,陈坤老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受这苦。”
柳谙不懂,“这事你怎么来找我说?”
“我…和他说过。”叶登溪捏紧身侧的拳头,有些咬牙切齿和柳谙说:“他不信我。”
“不信你?”柳谙皱了下眉。
“我给他的药,他根本没吃!”叶登溪眉头挑起,眼睛瞪大,满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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