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后，柳谙的班主任陈坤把他叫到办公室，他没有像往日那样板着脸，反而皱起眉头来。
眼睛紧紧盯着柳谙的成绩单。
柳谙却从未感觉或这样轻松，他希望陈坤直接给他一个结果，让他松口气，找个放弃的理由。
陈坤放下成绩单，转头却是有力而温柔拍拍柳谙的肩头，“听各科老师说，你最近上课越来越认真，也不在课上打瞌睡。这个习惯很难保持，你要坚持住啊。”
“这次考试，你觉得自己发挥怎么样？”
柳谙垂下头，哽咽着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陈坤语气不变，“尽全力了？”
男孩艰涩点头。
陈坤却像是松了口气，笑了起来，笑得柳谙看不明白，他说：“能尽力就好，老师最怕你们不尽力。”
“这数字可没这样的能力，因为每次题目是不一样的，如果你准备的是那一块，它考的可能是那一块……”陈坤伸手把柳谙的成绩单撕碎，随手丢进垃圾桶，“喏，以后这东西烦人你就撕了它，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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