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祝福: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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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悦耳的声音如同街边招徕客人的游商手上的铃铛,如果这时候有人再来一两句:“西北的毛皮……草原的奶酪……”铁定让人以为是游商正打门前经过。
相对于朱雀六雄来说,就没那么好的兴致了。那两柄斧头犹如从天外破空飞来,循着奇异的轨迹互相旋转,快若闪电,震得六人手中的大刀同时荡了开去。这还不是结束,那股大力接着还从大刀上传到了六人的身上,迫使六人“噔噔噔”向后连退了三步,最后还是同时借着大刀荡起之势向后一插,才稳住了各自的身形!六人这才注意到,距离六柄大刀刀尖六寸的地方,竟分别缺了一个异常明显的口子!
六人心头大震,抬头再次四顾,却没有一人将目光放在楼梯中央的李子宁身上。雷岳心道:“想不到如此出其不意的杀上门来,还是吃了大亏。这醉春楼竟隐藏着如此高手,除非请动王爷府上的供奉,否则,醉春楼依然无法撼动!”
两柄斧头继续旋转,绕着吴开光上下翻飞,台下的众人甚至到了此时都还不知道那飞来转去的兵器是什么东西,直到李子宁闪身从楼梯中央跃到台子上,双手一捞,众人才看清那竟然是两把小巧玲珑的斧头!
“什么?出手的高人竟然便是……?”雷岳六人顿时心头骇然。如果说第一次用茶杯将木刚的铁拳打伤,有偷袭的嫌疑,那么这一次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李子宁怎么出的手,竟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这便不能说朱雀七雄功夫太低了,而是李子宁的功夫实在太过高明!
六人心头同时升起一股无力感。连人家怎么出手都没看出来,还怎么打?这就如同一群绝顶高手,面对着一个手上拿着AK47的人冲锋,这和找死有什么分别?
“这是……?”台下的众人望着那两柄斧头大为惊异,南山书院的学生自然地扭头看向陆柯。
此时的陆柯简直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浑身上下舒坦无比。他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笼,鼻孔朝天一龛一合,点了点头,道:“这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斧煞’……”
“嘶~~~~!”众人心中尽管早有了答案,可一旦得到陆柯的亲口验证,顿时倒吸了一口大气。无意中眼睛一转,看到依然闭着眼睛站着不动的吴开光,众人随即便恍然了,都道:“如此神奇的斧法,怪不得能和‘草上飞’齐名呢!”
李子宁捞起斧头,却并没有就此停下。他身子如旋风般一转,便到了秦项的跟前,右脚高高抬起,一式“泰山压顶”便劈了下去。
“轰”
秦项连人带刀,成为第二个被轰下舞台的人!台下的众人纷纷点头,心道:“方才‘草上飞’一上来便将木老三轰下舞台,这‘斧煞’与之齐名,自然不会输给‘草上飞’。如今将秦老二轰下台去,可算是打平了!”
“你刚才说后果?”李子宁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看着如同一堆烂泥的秦项道,“老子现在告诉你,后果就是你被揍趴下了,而你老子我,还好好的站着!”
“好!打得好!说得更他娘的痛快!”慧明抚掌大笑,“香儿!拿酒来!哈哈!”
已经退到一旁的木刚大怒,想也不想,“铿”的一声,便拔出了后背的大刀,怒吼一声,扑了上来。旁边的雷岳大惊,连忙伸手想将他拉回来,不料却是抓了个空。
“轰”
依然是毫无花哨的“泰山压顶”,木刚第二次被轰进了舞台下面。李子宁望着双眼翻白,还没反应过来的木刚怜悯地摇了摇头。对付这种暴怒中失去理智的家伙,李子宁前世的时候不知道灭杀了多少。本来正常状态下,两人或许还能过几招,现在却根本不用浪费力气,直接一脚撂倒!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尊驾!原本应该就此避退,只是今日朱雀帮特备大礼前来拜会醉春楼,实在是有说不出的苦衷,还望尊驾就此罢手,并留下名号,改日雷某定将亲自上门请罪!”雷岳毕竟为一帮之主,这番话虽然说有示弱的嫌疑,但随着他不卑不亢的语调,依然让众人觉得豪气凛然。
“就此罢手?留下名号?”李子宁将斧头往腰后一插,拍了拍手道,“好啊!记着,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斧煞’李子宁的便是!本来还准备顺手灭了你们七只小麻雀,不过现在老子突然改变主意了----给老子听着!朱雀帮以后就跟老子姓李了!------滚吧!”
“哼!尊驾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吧?先不说那‘斧煞’之名雷某从未听闻,即便尊驾确实战力无双,可雷某若是将朱雀帮身后的靠山说出来,尊驾想必也是吃不了兜着走!”雷岳脸色一变,却又突然想起自己身后的背景,胆气顿时一壮。本以为这番话虽然不至于将李子宁惊退,也必让他投鼠忌器,不会再插手自己吞并醉春楼的大计。
可他话音一落,台下的一众公子哥就嘲笑怒吼开了。
“真是可笑之极!堂堂朱雀帮帮主,竟然孤陋寡闻到如此地步......”
“哼!好不知羞!这是摆明的想找借口,‘斧煞’之名天下皆知......”
......
以上是比较文雅的嘲讽,出口之人自然是一众南山书院的学生。而各家族中那些看到书本就头疼的公子哥就没那么好的文化素养了。
“草!你他娘的要不要脸?好歹也是一帮之主,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子都替你娘娘的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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