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哈哈哈!”
&esp;&esp;“蝼蚁就是蝼蚁,永远只有爬着走的份!”
&esp;&esp;“啧啧,真是可怜,一开始不那么崛不就好了么?”
&esp;&esp;“垃圾,广寒小圣地就是一个垃圾收留站。”
&esp;&esp;……
&esp;&esp;大河剑派中,上百人狂笑,自命不凡,自鸣得意。
&esp;&esp;那位青年与女孩深吐一口气,面子总算是找回了几分。
&esp;&esp;他们亦是杀意汹汹,阴沉的看着地上的众人。
&esp;&esp;噗!
&esp;&esp;青年手上剑一甩,把一位弟子的头颅给斩了下来。
&esp;&esp;“你们该死!”瑶姬长吼,悲然万分,流下两行泪水。
&esp;&esp;“哈哈哈,叫吧,叫吧,哭吧,没有实力,就得跪着活!”青年大笑,又斩下一人的头颅。
&esp;&esp;“神算子说,我们来广寒小圣地千万要小心,会有杀身之祸。”
&esp;&esp;“那来的杀身之祸?小心谁?哈哈哈,神算子也有失算的时候嘛。”
&esp;&esp;“给我死!”
&esp;&esp;青年指挥长剑斩向唐钟,直取其眉心。
&esp;&esp;轰!
&esp;&esp;一抹寒光从山门内飞了出来,救下唐钟。
&esp;&esp;那是一把大刀,黑不溜秋,朴素无华。
&esp;&esp;大刀一震,刀风呼啸,猎猎扫过,撕裂空气。
&esp;&esp;哼!
&esp;&esp;黑袍老者冷喝,抽出自身法宝,试图挡下无处不在的攻击。
&esp;&esp;他挡下了。
&esp;&esp;但,大刀飞向大河剑派的人群中,凶猛一斩。
&esp;&esp;嗤!
&esp;&esp;十几人应声倒地,一分为二,血肉横飞。
&esp;&esp;黑袍老者脸色一紧,出手挑飞大刀,护在他的人面前。
&esp;&esp;大河派的人不再敢说话了,口干舌燥,生怕会葬身刀刃下。
&esp;&esp;“大河剑派,我很尊重,可你们仗势欺人,杀我广寒弟子,不可饶恕!”
&esp;&esp;明月仙子出来了,招回大刀,怒视一行人。
&esp;&esp;黑袍老者与明月仙子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esp;&esp;两人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开干,刀剑相碰。
&esp;&esp;两人的修为相差不大,黑袍老者是云游三重天,明月仙子是二重天。
&esp;&esp;但是,这并不是很大的优势,明月仙子一点也不怂,大刀挥得轰轰响,犹如一头人形野兽。
&esp;&esp;黑袍老者有些愣,一开战就被压制,狼狈不堪。
&esp;&esp;但是,最后还是黑袍老者赢了。
&esp;&esp;他连嗑了三杖丹药,外加一个法阵,硬生生把明月仙子打成重伤,倒地吐血。
&esp;&esp;当然,黑袍老者也付出了代价,浑身刀口,全身是血。
&esp;&esp;“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是我大意了!”黑袍老者摇头。
&esp;&esp;看似无所谓,实际上,眼中充满了剧烈的杀光,他居然差点彻底败在明月仙子的手上。
&esp;&esp;他漫步在广寒小圣地的众人之间,看也不看一眼脚下的众人,踏血而行。
&esp;&esp;“听说,李仙道曾是你们广寒小圣地的弟子,可惜已经叛出去了,他最近三年,在北州可是很有名气呢!”
&esp;&esp;“他成为了邪风道门掌门弟子之一,很威风呢!”黑袍老者淡道。
&esp;&esp;邪风道门,九州大陆二线宗派之一,与大河剑派同一个级别。
&esp;&esp;明月仙子等人万万没想到李仙道离开之后加入了邪风道门,那是一个邪派啊。
&esp;&esp;“不过,我又听说了,你们广寒小圣地,又出现了一位天才,比你这个圣主还要厉害。”
&esp;&esp;“他的传说,可谓是如雷贯耳啊。”
&esp;&esp;“曾降服西岐山白皎王,曾一人抵挡三万外敌,曾独自一人进入无情禁地,拿出无情圣珠……”
&esp;&esp;“真是大名鼎鼎呢,连我们掌教都对他起了兴趣。”
&esp;&esp;听到这个,大河剑派里,一众人亦是紧张兮兮,空穴不会来风,此人怕真的有点实力。
&esp;&esp;“我们来,就是想借他一用,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
&esp;&esp;黑袍老者双眼微眯,荡目扫视众人,嘴角蕴含冷漠。
&esp;&esp;“不知道!”
&esp;&esp;有人叫道,他们都明白,黑袍老者不会放过楚青天。
&esp;&esp;“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不敢说?”
&esp;&esp;青年大吼,御剑而动,又斩下一名弟子的头颅。
&esp;&esp;瑶姬等人怒火中烧,嘶吼出来,流下血泪,眼睁睁看着同门被杀,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esp;&esp;“叫吧叫吧,哈哈哈!”青年放声大笑,无比享爱众人气愤的脸庞。
&esp;&esp;剑动,头落,血流成河!
&esp;&esp;青年尽情的屠杀,发泄心中的怒火。
&esp;&esp;广寒小圣地众人咆哮如雷,却无法阻止青年的屠杀。
&esp;&esp;“大长老,你就如此袖手旁观吗?”瑶姬看向大长老。
&esp;&esp;大长老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老脸苍白,哆哆嗦嗦的道:“老夫站不起来啊!”
&esp;&esp;不是他站不起来,而是他不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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