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我的脸上,使上吃奶的劲睁开眼睛,看了看表十点多了,我一想,糟了,上海的二姐三姐还在客房,我从榻榻米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差点没有站稳,扶了一下墙走到客房,打开门一看,咦!没人,毯子叠的整整齐齐,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我过去把毯子抱起来,准备要放到橱子里,一张字条从毯子里滑落出来,我收好毯子,坐在榻榻米上,打开字条,上面写着:“小薛,谢谢你凌晨的时候照顾我俩,你还真是一个书生,一个很乖没有坏心眼的孩子,姐姐们都很喜欢你,并且恭喜啦!我们的测试你通过了,嘻嘻,有空找我们玩去。记得喔,找我们玩!”我心里想“这,这是怎么回事?以身测色狼?还是以貌看歹心?还能这么玩?这帮姐姐真是厉害了。出门在外,这上海五朵金花也是煞费苦心啊。不容易,改天给他们送点菜去。”
我推开王さん的房间门一看,这哥们睡得跟猪一样,哼哼作响!至于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全然不知。不行!我还是太困了,再睡一会儿吧,我踉跄着身子,走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着了。
世界上最快的就是时间,眼睛一闭一睁,差不多半天过去了,自己感觉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转眼间下午三点多了,王さん已经醒了,坐在客厅喝着啤酒,啃着苹果,看着日本的综艺节目,还不时地呵呵笑两声。我洗漱之后,冲了杯咖啡,坐在王さん边上一边看着综艺,一边喝着咖啡,两个人都没说话,也许是这一阵都累了吧。
我点燃一根烟,和王さん说:“王さん,你这周怎么样?”
“老子不想干了,太熬人了。感觉没啥意思,也不能出去玩,也不能参加社团活动,有空就想睡觉。“王さん点上一根烟,叹着气说着。
“这个看自己,我们毕竟是来学习的,不是干活的,你说呢?不想做不就和我一样,歇歇呗,反正手里还有不少“福泽谕吉”(一万日元的头像),我们吃菜有菜园子,不奢侈的消费,花不了几个钱,等歇一阵,我们再去赚点学费去。”我边说边拍了拍王さん的肩膀。
“唉,好吧,我和店长说一下,看能不能周末不去上班,只上周一至周五。不管了,这个周末说什么我也不去了,今晚我还要和大黄毛拼酒到天亮呢。哇咔咔,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对了,王さん和你说个事情,我遇见蜘蛛精了,还是五个!”我笑嘻嘻的和王さん说着,“专门摄人魂魄,吸人精血。”
“你别和我说在盘丝洞,哈哈,还有盘丝大仙,还有周星驰,哈哈哈哈,薛哥,你是不是看傻了,笑死我了。”
“是真的,今天凌晨还在我们的客房睡着呢!不过什么时候走的真不知道,我以为你看见了呢。”
“哈哈,你是不是梦中的五个妞啊,你醒了,她们当然走了。哈哈哈,别再说了,笑得肚子疼。”
我拿出字条,“王さん不信你看!”
王さん接过字条一看,非常震惊“这,这是真的呀,这么牛?还真有这回事?!薛哥快给我讲讲,和我说说盘丝洞在哪,我要去降妖!”
“哈哈,着急了吧,她们是上海的五姐妹,在矢掛町的纺织厂做缝纫工,是研修生,也就是技能实习生,在这里打工赚钱的。五个人都很热情,老大豪爽,老二很卡哇伊,老三很瘦,老四老五很活泼。都是典型的南方姑娘,昨天来的是老二和老三,太晚了,就睡在这里了,至于什么时候走的,还打扫了房间,我全然不知呢。”
“薛哥,关键的盘丝洞在哪,你没和我说啊。急死我了,我可是要去降妖去啊。”
“急啥,这五姐妹来日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来赚钱的,所以周末她们都会加班,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十点,很拼,这时候,她们也不在盘丝洞呀,哈哈。我们还是先为今晚的大PARTY做一下准备吧。”
“对了,光想盘丝洞了,把大黄毛给忘了,走,买酒去。”
说着,我和王さん去PRAZA买酒去了,我们俩采购了十包啤酒(一包六听)三瓶三得利角瓶威士忌,还有梅子酒等,光拿这些酒,就费了好大的劲。到了家,我们把啤酒摆成了金字塔状,厚底杯子摆一排,放在客厅的矮柜上,威士忌开好摆好,冰块冰箱一直有,再冰上一些。果酒提前放在冰桶里面准备好。客厅的音响打开,放上王さん的仓木麻衣...
看看表,五点了,应该快来了,我和王さん说:“走,准备门口接客。”
走到门口,拉开门,看到两个男老外和一个女老外在我们门口。
“我赛,活的大黄毛,还有外国妞,还有吉他和音响,厉害了。”王さん指着人家嚷嚷着。
我上前说:“Esee,AreyRenjing’sfriends?”
“Yes,ere.MyneisStevendIefrSA.RenJingtldethterehvingprtyheretdy,isithere?”Steve说着指了指边上的外国女孩,和瘦高白人男孩介绍道,“ThisisfrK,thisisTfrSA.”
“It’sneteetygys.MyneisFrnk.I’hvingprtytyhsetdy.Pleseein.”我用我的散装英语和人老外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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