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要了3个相连的普通厢房,并没有大手大脚去摆什么阔气,没有必要!
晚上3人都在楼下餐厅点了个4菜一汤,简单的吃点就上楼去了!
主要还是没有什么可以干的,再加上各位也不想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致远躺在舒服的床垫上,感受着被单的细腻,感受着冰丝床单带来的顺滑。相比与他前段时间在山林里睡觉,那真是一个天上和地下啊!讲真,他家都没这里的条件好。
夜很快就深了,外面也逐渐安静了下来,可是致远还是没有睡着!
今晚的月亮挺大的,雪白的月光想白霜一样照映在地上。
他看着如此景色,想到了李白的《静夜思》——他有点想家了!
他来到窗前,双手搁在窗台上,把头探出去,努力呼吸着凉凉夜色,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在他左右看时,突然发现隔壁窗户上也有个人,一双洁白的小手搭在窗台上,尽可能不让致远发现。
致远努力的把上半身探出去,一下就看到言画霜。
致远很是惊讶:“画霜,你也没睡吗?”
言画霜回了致远一句:“现在要睡了!”然后就转身走了!
致远愣住了,他在想言画霜不会也在想家吧?不行,我得过去安慰安慰她!
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言画霜的房门外,本想敲门的,脑子中突然又想到——等下她说我三更半夜敲门干啥?嗯,不好!算了,我瞎操个啥心,回去睡吧!
致远收回了手,然后走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走廊上有风,他关门的时候没刻意去收力,然后巨大的哐当一声,在这大晚上不知道打扰了多少人的清梦?
致远有点心虚的来到窗边,继续看着他的夜空。
第二天一大早,致远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房门就被咚咚咚的敲响了,而且一直在敲,跟装修一样,吵死了!
致远很不爽的爬起来,把门打开,然后看到的是言画霜。
致远:“咋了?一大早装修呢,总敲门!”
言画霜看着致远的眼睛:“叫你起床呢,你看现在太阳都这么高来了。你今天还走不走?”
致远眯着眼回头看了一下窗外,确实很明亮来了,“行,你先下去吧,我收拾一下马上来!”
言画霜给致远手里塞了点洗漱用品:“拿着,你的嘴发臭啊,好好洗洗,不然天都不想跟你聊!”然后她转身就走了。
致远用手在舌头上摸一下,然后一闻。——卧槽,确实得好好洗洗。
早上3人在酒店吃过了早饭,然后马儿也被昨晚的酒店的工作人员照顾的好好的,又开始上了路。
只不过今天致远和张师傅一起坐在前面,就坐在师傅旁边。
致远说,自己坐马车,挺兴奋的,想跟张师傅学学,以后自己也可以试着驾一下车。
张师傅疑惑问道:“致公子原先是用其他道法工具出门的吧?”
致远摆手道:“哎呀,哪有什么公子,你叫我致哥子就好了。然后我平常出门都是走路的,哪有什么马车坐哦?不瞒张师傅,我其实就是个普通人,不是啥修仙的?”
张师傅眼神指向马车内道:“那,公子是富家子弟吗?应该不是吧?”
张师傅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就是说,一般的富家子弟哪有修仙的女子相伴?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那种。致远所说的兄妹啥的,其实张师傅是不信的。
致远回道:“这个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你就按我说的说法来认可就可以了,这也是我们平时出门在外的对外称呼,具体细节你就不要过问了!”
张师傅:“行!”
现在致远他们还没有出邑,马车跑在城里的青石板路面上,马蹄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致远问张师傅哪里可以买地图或者钟表之类的东西吗?
张师傅建议致远不要买钟表,因为钟表是非常非常贵的,而且不易携带,适合摆放在家里;再一个地图的话,江水邑没有卖,确切的说地图不多,而且时间已经很久了,质量也不行!如果要买,最好是去边境的江宁邑买!
“哦?”这正好与致远的行程顺路。“那张师傅我们就去江宁邑吧!路你熟吗?”
张师傅表示放心,他原先常年累月在这里跑,闭着眼睛都能驾车到江宁去!
这把致远逗笑了!
致远又回到了后面,跟言画霜并排而坐,相对而坐根本坐不了。
马车这个东西其实不是什么坐着很享受的东西,怎么说呢?第一没有减震,第二速度不是恒定,第三这里路不行,还好招了个熟练的司机,不然更难坐。
马车过了个坎,然后车轱辘一跳,致远跟言画霜坐在里面也一跳。
致远现在是时不时看看窗外,时不时文明观球,有时还能有柔软的触感,这生活真是妙哉。
幸好致远除了这些不可抗拒力外没有更多的表示。
主要他看到了言画霜不知道在哪里摸出了把剪刀,那泛着金属寒芒的锋利切口,让致远胯下无中生风,他坐了一会儿又出去了!
虽说他现在已经坐上了这个世界的主要交通工具,但还是没有感受到多少乐趣,而且坐着挺难受的。
人生几大痛苦之一——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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