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山贼也一起跪下替廖老三求情。
曾大当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廖老三说道:“范山已死,这一切也就这样结束吧!来人把范山的尸体带出去,脑袋割下来,以祭死去弟兄之灵。”
“遵命!”底下的山贼回应道。
“廖老三,之前交代的事情做好了吗?”曾大当家强撑着身体问道。
廖老三愧疚地回道:“已经办好了。是我们耽误了些时日,才害得死去了那么多弟兄。大当家,我廖某人甘愿受罚!”
沈军师连忙接道:“是我的计谋出了破绽,不然也不会害得这边下场,我沈某人也是罪不可赦,甘愿受罚!”
“此话从何说起,如果不是沈军师的计谋,廖老三你的能力,怎么会将范山这帮人一网打尽呢?”
原来当日曾大当家,沈军师和廖老三在屋内谋划,使用引蛇出洞跟暗度陈仓的计谋,将范山跟瞎子胡也就是胡涛,一行人先引出来,等他们来到寨子里,趁他们闹事时一并拿下,同时廖老三带一行人,跟其他山寨借人,也是趁范山跟瞎子胡不在山寨时,群龙无首,一举拿下寨子,以绝后患,可所谓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只是没想到,范山跟瞎子胡没在寨子时,寨子里的人还拼命抵抗,使得廖老三没有及时拿下,耽误了些时辰,而在喝酒时,曾大当家让沈军师先行退下,是为了发信号,确认其结果,及时接应廖老三等人,只是不曾想被人下药,使得山寨的人都中了道,才会如此损失惨重。
这时有人凄厉地喊着饶命,被押了上来。
为首的山贼对着曾大当家说道:“回禀大当家,我们已经抓到奸细!待大当家发落!”
“大当家,饶命呀!我是被逼的,是范山逼我的下药的,如果我不下药,我的家人会被范山杀死的。 ”被押着的山贼连忙求饶。
“你的家人怎么会被范山抓住?你莫不是来哄骗我等?”廖老三厉声问道。
“当日我跟我父亲一起进山砍柴,不曾想撞上瞎子胡等人,他们将我们二人抓着,为了救我年迈父亲,我只能下药,大当家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山贼连连求饶,痛哭流涕。
“那你当寨子里的弟兄为何物?我们死去那么多弟兄,你对得起他们吗?”廖老三质问道。
曾大当家深深的地叹了口气,看着求饶的山贼,慢慢的说道:“死去那么多的弟兄都是因你而起,你的父亲我们会代你好生照顾的。”随后挥了挥手。
“将这人带下去!按照山寨的规矩处置!杀!”沈军师喊道。
“军师,饶命呀!大当家,饶命呀!”被带走的山贼一路喊着,声音渐行渐远。
沈军师一转头看到曾大当家脸色惨白,急忙说道:“来人!快带大当家去休息!”
“沈兄!寨子里的后事,就有劳你了,还有秦兰的书信!”曾大当家一脸虚弱的说道。
“放心!寨子里的事情我会打点好的,秦兰的书信我也会安排人去找,曾兄,你快去休息吧!”沈军师握着曾大当家的手说道。
而天佑这时浑身疼痛的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第一次杀人,只感觉到手中的刀就那么容易的刺进一个人的身体,要是在现实社会是完全不敢想的事情,而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接近死亡,满地的鲜血,使得天佑的认知受到了剧烈的冲击,就在这样的心情中挣扎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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