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谁在上面尿的。
在上面,尖尖的新笋露在玻璃栈道的外面,像是刚萌芽那种,有种强烈生长欲望的那种,就是说自己不懂得地方长大的那种,也正是不懂得选择自己尿在什么地方的那种。
虽然正是因为这样稚嫩的存在,才救了老牛这老东西的命。
其实老牛根本上也不值个什么,杀了,连夜趁着新鲜送到菜市场去,最贵的当牦牛卖,市价也不到100一公斤;能批发出去不能批发出去都是个问题。
因此救不救它也是个机遇问题,与别的什么牛有区别么?
但是,这个老牛一定要和菜市场卖的牛区别开来,不能论斤把它称了,因为它会讲话,这个区别就很大。
所以,吃每一块牛排前都要考虑清楚了,想想是不是吃了会讲过话的牛。要粗心那也没办法了,躺在床上牛就要在肚子里面和你讲话。不是吓你的,它讲起可是没完没了的,虽是晚上可以聊得解闷,但会伤到身体。为什么伤身体?因为你根本睡不成觉了,它想起来就讲,也没个时间概念,就是困得要死,它还在讲,这样你就得听着;无论春夏秋冬,还是刮风下雨,无论白天和夜晚,它都在讲,想怎么讲,就怎么讲,并且还很有道理。你听不听在你,反正能听到它在讲,所以,永远必须醒着;要么它不讲,也在不停地磨牙嚼嘴,因此你就别想睡了。
所以我说,吃牛排之前可要想想,改吃牛肚了也要想想,是不是后面自己也就喜欢吃草了,并且喝牛奶也要想想,是不是小牛犊它们吃饱了,剩下的自己才能吃点,可不能空肚子一口气咚咚咚一罐牛奶那么简单。
老牛忍不住了,张嘴说:宝儿,你在嘀咕什么,牛头牛肚,是不是又在打我什么主意。
咱们,哪能……劝别人别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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