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晚没更新,现在补上。
张子远大步踏出大厅,走在回廊上,突然回味过了神来。
他一个江湖人士,怎么跑去和那些官场中人搅混去了,自作为一个武林人士,就应该快意江湖才是。
晒笑地拍拍头,张子远只觉得他今天真是昏了头了,瞧他干得都是些什么糊涂事。
张子过失笑得摇摇头,本是很沉重的心情顿时也轻松了起来。
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等他安排好后,不给那些人尝尝厉害,怕是当他是好欺负的。
冷笑一声,张子远去吩咐赵大山几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再去雇了两辆马车来。
“林大哥,你们考虑好了没?”张子远坐在厅中,看着对面坐着的林子龙母子。
林子龙和他母亲对视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我们跟你走。”
张子远定定地看着他们,语带慎重地说道,“那你们可做好了随时遇险的准备?”
林子龙眼神徒然一慌,有些不知所以地看着张子远。
张子远见他眼神,微微叹道,“我们武林人士虽然看起来是很风光,可随时都可能会在不知何处丧命,如果你们跟我走,虽然不会这么凶险,不过路上也可能会遇到一些事情,那我希望你们心理有数。”
见他们脸上担忧不已,张子远也不再劝说,静静地等待着。
有些事也要让他们想清楚再说,不然以后若遇事,怕是很是麻烦。
一柱香后,林子龙紧紧地握了握他母亲的手,对着张子远重重地点了点头。
“老爷,老爷......”
一个急促地声音在县衙后院响起。
知县徒然放下手中的茶杯喝斥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老爷”
一个家丁小心地陪着笑。
瞄了他一眼,知县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滋滋有味地回味了一下,这才开口道,“说吧,什么事?”
“老爷,那个人走了。”
“哪个人走了?”
知县很是有些莫名其妙,最近他这里可是没有什么值得他关注的人啊。
“就是那个今天公堂上的那个。”家丁很有些紧张地缓缓说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他的这位老爷,他的这位老爷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要是触怒了这位老爷,怕是没有他什么好日子可过。
知县刚一听,骤然想起公堂上的事,神色顿时一阴,吓得那个家丁心肝直跳,直悔为什么他要来向老爷回报这个事,怪不得平时那几个一有什么好消息要向老爷汇报就争抢不已,今日却是个个推让的家丁,他就恨得牙痒痒。
知县脸上一时阴,一时睛,直到良久后才不确定地缓缓开口道,“他走了?”
“是,他走了。”
家丁抛开心思,全力应付了起来。
“有人看到他雇了两辆马车,把几个小孩和那对母子都带走了,现在怕是早已出了城了。”
后院的家丁仆人早已知今天发生在公堂上的事,更知知县在下堂回来后对着夫人狠狠地骂了一顿,是以个个心惊胆颤,生怕惹到了这个正怒气未消的老爷。
知县咕哝了好几句,这才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
家丁一见他老爷露出了笑容,终于放下了提起的心来,一时只觉得是乌云散开,天要睛了,于是他很是开心地跟着笑了起来。
夜色降临,大地犹如罩上了一层黑纱,使一切都显得模糊不可见起来。
张子远一行人在一家驿站住了下来。
时至深夜,一道黑影蓦然从驿站中蹿了出来,很快消逝在夜色中。
深夜地宁阳城显得宁静,除了少数地方灯火依旧辉煌外,其余大多数的地方已是漆黑一片。
宁阳城外,一道人影从远处飞快冲来,在快到城墙时,却见他在地上轻轻一顿,随即身子就如羽毛一般,很快地顠上了城墙。
张子远在城墙上微微向着内里一扫,迅速地翻身而下,向着城里冲去。
原来是张子远从驿站中深夜赶到了这宁阳城。
不给那个狗官一个好看,真当他张子远是好惹的,再说只看那个狗官他今天所做之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着这样的狗东西在这里做官,只怕是祸害人的居多,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个城里的百姓,他都只觉得应该狠狠地教训那狗官一顿。
趁着夜色,张子远来到了苗家药圃,一个闪跃,张子远已来到了后院。
砰
张子远骤然一惊,旋即冲了过去。
不多时来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内此时正点着灯,张子远凑上前一看。
只见那苗掌柜此时正在屋内,正盯着桌上的一株雪莲满脸欣喜地看个不停。
砰。
苗掌柜重重地一掌拍在桌上,一想到他那当知县的姐夫要他明早把这雪莲送过去,他就只觉得心中怒火中烧。
凭什么要他把这雪莲送过去。
一想到明天就要把这雪莲送走,他就满心地不舍,即使再有不心甘,他也是无可奈何。
“唉”
苗掌柜身子徒然一僵,随即倒了下来。
张子远放倒苗掌柜,这才转眼看向那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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