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狐’见张子远望过来,不由呲着嘴笑了一声,目光的凶光暴射。
看来这‘飞狐’是觉得吃定他了。
张子远暗自好笑一声,以为拼内力就肯定能胜他吗?
还以为他有什么后藏手段呢,却原来是这个。
刚才他见‘飞狐’突然从树上滑落时就已有所料,那时滑落,太过凑巧了,就算他体力耗尽,也应该不会出现那种简单的失误,逼近时‘飞狐’虽显得很是慌急,却是手不抖,脚不乱的,稳定得很,张子远怎么还不会看不出其中的蹊跷。
困兽尤斗,何况人乎?
和他比拼内力,张子远想到这里就好笑,要知道他早已修练了《北冥神功》,虽一直不曾用于他人,却不代表他不会用。
张子远意味深长地对着‘飞狐’一笑。
‘飞狐’见他一笑,内中大是不安,总觉得他有哪里错了,还没得及想清楚,一股吸力骤然从对方掌中传来,他脸色一变,只觉得在那股吸力下,他体内本不多的内力汹涌般地流入了对方休内,一时心若死灰。
他怎么会遇到拥有这种神功的人,他以前也曾听过这种神功的大名,却不曾听闻有哪人修练了,没想到他今日好不容易想靠内力来压下这个给他强大压力的少年,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拥有这种他闻名已久的神功。
‘飞狐’在强大的吸力下,几不能再有动作,一张脸此时已是惨白得毫无血色。
噗。
一声轻响,两只紧紧触在一起的手缓缓分了开来。
‘飞狐’在手掌一脱离下,迅速瘫倒在地,一双眼已是充满了死气。
他体内的所有内气都被张子远吸了个精光,就连一个武者最重要的本元之气也是被吸得一干二净,这样一来,他相当于武功尽废,而且再也不修练,彻底成了一个废人,还由于本元之气被吸,以后怕是连普通人也比不上。
试问一个武者遇到这种事,怎不是一心求死,怕是死了也比现在好吧。
张子远此时却没有心思理会他,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对他有丝毫同情,那些被她抓去的女子又有几个能比他现在好过,就算救回去后,怕也是要在闲言碎语,悲惨地过完一生。
所以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己所不欲,匆施于人。
何况张子远此时根本顾不过来,在吸完了‘飞狐’的内气,却又突然吸了一大团的本元之气过来。
那一团本元之气现在让得张子远是虚不受补,此时正满面红光地急得直冒冷汗。
这一团本元之气是‘飞狐’近二十年来修练聚集而来,相当于他最本命的精华,却被张子远一口吸入了身体,岂是那么容易消受的。
张子远正被那团元气折磨得焦急不已,突然想到他看过《易筋经》,那《易筋经》虽是修练至宝,可好象也是解毒的良药啊。
也许可以解决这团元气。
张子远兴奋地想着,顿时拉开身子,照着那经书中的动作做了起来。
刚做了几个动作,张子远就明显感觉体内好转了不少,顿时大喜,看来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张子远于是顺着那经书中的一个个动作做了下来,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时,张子远才从修练的妆态中醒过神来。
默默感受了一下身子,张子远是觉得神清气爽,感觉好极了。
这次收获很大,不但修为突破到了第二重后期,连练体的功夫也是大大增强了一番,如今‘玉骨’的境界已是稳稳的了。
其实若不是张子远的压制,他的真气修为怕是早突破到了第三重,只因怕突破太快,会影响根基,他是死死地将修为压在了第二重。
这次吸了这团本元之气,就象是吃了一个天材地宝一般,张子远觉得他是狠狠地补了一番。
张子远脸带奇异,目含异色地看着体内那早已改变良多的《一元诀》,此时功法的运行路线和以往比相差了很多,他仔细地观察过,那些多出来的经脉路线都是从《北冥神功》和《易筋经》中抽出来的。
他不知道这种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弄出来的功法会不会有什么不好,.knsh.m不过体内的真气在那全新的功法运行下,变得越来越精纯起来,想必对自己是有利的吧。
再叫这功法为《一元诀》怕是有些不妥,即是出自《一元诀》,那就叫它《先天一元功》吧。
张子远为他体内那他稀里糊涂弄出来的全新功法,重新取了一个名字,随即不再多理,反正现在对他没什么坏处,反而好处不少,那就暂时不用多管了。
看看了正倒在地上的‘飞狐’,张子远不由得是一阵心惊。
这功法威力也太恐怖了吧。
只见那‘飞狐’全身发白,毫无一丝血色,而那往日晶莹的肌肤,现在望去,只觉得是一片病态的苍白,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了一样。
张子远深深吸了口凉气,暗暗下定决心,今后用《北冥神功》时,一定要多加注意,绝不能把他人的本元之气也全吸了,否则若是碰到穷凶极恶之人还好,若是一般人,他怕是良心上会过不去。
看‘飞狐’那样子,怕是不能带回去给其他人看了,不然不是惹起一阵惊慌,就是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见‘飞狐’早已身存死志,张子远也不再多说,一掌给了他个痛快,随即弄了个坑,将他埋了进去。
早早处理了一下现场的痕迹,发现没什么蛛丝马迹会泄漏他吸了‘飞狐’内气的事实后,张子远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飘然远去。
满地打滚,已经被挤到新书榜一百多名了,我要在脸上刻个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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