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庄园此时张灯结彩,灯火一片通明。
无数精心打扮过的人时不时三五成群,互相说闹着走进了孙家大院。
大院中,早已是有了无数的人聚集在了那里,喧闹的人群中,聚成了一个个的小圈子,都在兴奋地高声谈论着什么,那被众人围在一个个圈子正中的人都是很是有些得色地在周围人的注目下,很是激动地说闹着什么,引得身边的人一阵阵的附和和笑声,看起来好不春风得意。
蓦然,孙园外带着一行人走进了大院,正喧闹不停的人声刹时静寂了下来,刚才还满是倨傲和得意的人转眼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向着孙园外围了上去,对着孙园外是一阵热情的恭贺,往往能得孙园外笑谈两句,都是一脸得色地向着其他的人看去,似乎能得孙园外笑谈几句是一种多大的骄傲。
张子远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却是毫无兴致,这些东西早在前世时已是见之太多,现如今实在是对其提不起什么兴致,若不是这是为孙家少夫人大难而归的庆祝,他怕是恨不得去狠狠地睡了一觉。
这一天先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再接着是那汹涌的人群洗礼,他已是疲惫得要死,即使运功调息了一阵,却仍是觉得全身昏昏沉沉的,只想现在就躺下去,睡它个三五天的,哪还有什么心情来理会这些面笑皮不笑的家伙。
推过好几拨来搭讪的人,张子远慢慢避入一个僻静之处,慢条斯理地吃着孙家大厨精心准备的食物,一边感慨大厨手艺不凡的同时,一边打量起了那些正繁忙应酬的人。
这一看,还真让他看得有了些兴趣,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场面是这样有趣,以前他去应酬时,每次都几是疲于奔命,哪有闲心看这些呢。
只见远处一个长得很胖的胖子刚才一脸冷色地对一个凑到他跟前的小商人不屑一顾,等他发现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更是气势的人时,顿时追了上去,好不容易挤开围着那人的人堆凑到跟前时,那人却只是扫了他几眼,随即冰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转身走了开去。
这可真是报应啊,他刚给了其他的人一个冷脸,转身就被其他的人也甩了一冷脸。
张子远看得有趣,一时胃口大开,就连身边的酒也是一连干了好几杯。
“你们看?”
刘言庆正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吃喝打闹着,却忽然发现了不远处一个看打扮也不错的人正虎吞狼咽地吃着东西,那个模样就如一个饿死鬼一样好久没吃东西了。
在这个孙家举办的算是很有档次的宴席上,刘公子却突然看到这样一个一点也不知节制的狂浪之人,顿时心中不满。
他一向认为他是一个贵公子,尤其这次参加的是孙家孙园外举办的宴席,这让他辈感荣焉,却突然让他在这个名流聚集之地发现了一个毫无风范地大喝大吃的人,怎不让他出离地愤怒。
“那人你们有谁认识吗?”
刘言庆倒不是毫无脑子,为防万一,他开口身着他身边的人询问着。
要知道他身边的围着的人虽说都没什么本事,可论认为那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他们几个基本上都是靠着家族在外面厮混的公子哥,要厮混得好,那就要看清什么样的人能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不然说不定哪天就给家族惹来大祸,到时不是家族出了大事,就是他们被扔出去平息他人的怒火,是以他们对这个城里的什么人不能惹几都有一个清楚的数。
几个人闻听着这位往日对他们都是不冷不热的公子问话,有些好奇地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却见一位很是年轻的少年正坐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大吃大喝着,瞧他那一个快意啊,不知看见了什么,脸上绽放着灿烂地笑容,一口灌下了一大杯酒, w.kansho不少酒液从其嘴角处泄漏下,打湿了衣襟。
真是一个好气魄,几人都眼热地盯了他,羡慕不已。
他们虽是在外人眼中看来很是逍遥,可哪里知道他们的苦,他们在家中几是不是打就是骂,就是到了外面,也要时时注意,不要丢了家族的面子,不然有得是好果子给他们吃,哪里能有这样快意的时刻啊。
却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会惹到了刘言庆这位公子,几个人互别几眼,眼神有些黯然地盯了那个人一眼,旋即都摇头答不认识。
虽对那个人大有好感,可谁叫这位是他们家里交待要交好的人呢,似他们这样的人,家族里交待的事那是万万不敢怠慢的,不然家族里断了对他们的支持,他们怕是连一顿饭也混不到吃,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哪个破角落里悲惨地死去,要知道他们虽没做什么大恶事,不过一些欺男霸女的事却是不少,没有家族的保护,那些盯着他们的人怕是随时都会扑上来。
刘言庆见他们没人认识,顿时放下了心中一丝提起的心。
对这个不知混出这个场所的人,他虽是愤恨之极,却仍不想为家族惹上什么不知底细的人,此时见无人认识,那就代表他是一个难惹的人可能性无限降低,毕竟若是一个难缠的人到来,这些人的家里总会对他们提醒一二,那些老家伙早清楚这些人的为人,不可能不打声招呼。
虽是很不屑这些人,可刘言庆却很清楚这些人虽是他们家里的不得意之人,却也不会被那些老家伙白白地扔出去送死,毕竟还是流着相同的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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