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小组成员A:“所以‘苇草’右手臂上的伤痕是什么时候造成的。”
医疗小组成员B:“我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史蒂夫组长,生化验证结果表示那一块伤痕好像是一道旧伤,但伤情判定机器人的结果表明那是被血权杖的骨刺割开的,因为贝叶斯成像仪检测到的伤口纹理程序和我们之前档案室内存留的被害者伤口档案基本一致。可以判定这个伤口就是血权杖-卡尔留下的。”
医疗小组成员C:“这似乎在逻辑上是不通的,如果这是旧伤,在‘苇草’受伤的时候,‘苇草’的父母肯定已经通报当地的医疗机构或警方了。但异端调查科的档案写的很清楚——没有接到相关的案件报告。这太奇怪了,你们怎么看?”
医疗小组成员A:“我们只是医疗专员,杰夫。我们要做的应该是把所有化验结果和医学报告整理好,按教会流程处理好‘苇草’,然后把资料上传归档。管好我们该管的,做好我们该做的,不该管的不要管,不该想的不要想,咸吃萝卜淡操心。好吗?”
医疗小组成员B&p;C:“是......长官。”
这些听不明白的对话由远及近地在黑暗中浮现,昏迷中的隆缓缓睁开眼睛。
“生化验证......异端.......”这些单词他还从来没有听过。
缓缓睁开眼睛,在模糊的视野里是一个纯白的房间,形形色色的各种电子设备和医疗器械整齐有序地排布在各个位置,三五个穿着白色隔离服的大人正在做各自的事情——看显微镜、在电脑上敲字。而自己的嘴上挂着一个呼吸机。
一切的事物让他感觉陌生。
他缓缓抬起右手,发现手马上触摸到了一层东西。
一个玻璃罩子。
他方才意识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玻璃罩子里,像是在学校制作用玻璃裱起来的蝴蝶标本。
一个白衣人转过头来,看见了半昏半醒的隆,用很恼怒的语气说:“杰夫你在搞什么鬼?你刚刚给他用过七氟烷(麻醉气体)了吗?为什么‘苇草’又醒来了?”
“啊.....我看实验计划里的七氟烷用量是安全上限用量的六倍了......他还只是个孩子,我担心吸入这么多麻醉气体会不会死亡......”
“你真是个蠢蛋。把工作终端让给我!剂量不够时按照β麻醉程序输入甲氧氟烷!”
白衣人一把推开工作台上的另一个白衣人。
“甲氧氟烷?你想要这个孩子死吗?”
“滚出去!现在就让安保专员把这个不服从上级命令、不遵守工作程序的蠢蛋送到宗教法庭,我不想在工作室里看见他!”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