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姑娘,我倾慕已久,今日总算得以和你共度良宵。”秦宝树拉着玉娆才刚刚进入房间里就迫不及待的抱了上去。
这年头女大十八要嫁人,男人十八要娶妻,是四五岁的男女已经发育的很成熟了。
“诶,公子你莫急啊,容饶儿去更衣。”玉娆吟声笑道,随即当着秦宝树的面褪下身上衣裳,只剩下一条粉色的垫裤和青色束胸。
昏黄色的灯光下,玉体惹火妙曼,肌肤晶莹剔透,玉唇娇艳欲滴。媚眼随着烛火的跳动闪动着,楚楚动人。
“玉娆姑娘,哥哥我已经等不及了,快来快来。让哥哥好好的摸摸你。”秦宝树忍不住宽衣解带,加一把拉过玉娆,便是在粉颈上狠狠的亲了下去,“宝贝儿,真香啊,快,快给哥哥。”
话语间他很粗暴的撕烂玉娆身上的束胸,两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攀了上去,用力的揉着。“嗯……哥哥你轻点儿,你弄疼人家了。”
“弄疼了就好啊,哥哥我再弄几下……”秦宝树嚷声大笑,伸手将她身下的粉色垫裤也扯掉了。这玉娆虽然表情痛苦,但是收了人家银子也只好忍着,迎合着秦宝树的粗暴,轻柔的为秦宝树解开身下的最后一层障碍。
两个人相拥倒在床榻上。
“哥哥,快上我,我快上我啊……妹妹等不及了。”
“好,哥哥来了,哥哥也等不及了。”秦宝树一马当先,翻身起来,就要做那个什么……
“碰!”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伸着夜行衣,蒙着脸,还有点儿小帅气的人冲入房间。
带一起阵寒风。
“他妈的谁啊你?你干什么来本少爷的房间?”秦宝树顿时泻了火,十分愤怒。在这最最关键的头上居然被人打搅了兴致。
黑衣人双手负背,缓缓朝床边走来,声音沙哑低沉,“我来取你狗命!”
“扑哧。”秦宝树一把拉过床单裹在自己身上,身手拿过床头上的长剑,连剑带鞘指着黑衣人,“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在本少爷面前如此狂妄!打搅本公子行欢作乐已是死罪!”
“大言不惭,简直找死!”黑衣人冷哼一声,右手握拳,直接朝秦宝树轰击过去。
赫然是形意拳!
真气在拳头上环绕流转,发出“磁磁”之声。
“好快!”秦宝树大叫一声便感觉到自己来不及闪避,匆忙将长剑横在胸前抵抗。
“碰!”
拳头轰击在剑鞘上,大力冲击。居然是将秦宝树的身体打得连连后退,最后撞破了身后的木墙直接跌出了房间。
黑衣人身法极快,直接从破口处穿了出去。
外面是一个很大的后院,秦宝树撒腿就跑。
“想跑?”黑衣人冷哼一声,几个纵步便追了上去,又是一拳击出,真气流从拳头上豁然射出,击向前方的秦宝树。
“哐啷!”情急之下,秦宝树回头反斩一剑。
剑刃虽斩中了真气流,但是那真气浑厚锐利,一击之下居然是推着秦宝树身体连连后退,最后撞击在旁边的石头上才他停下。
“哇。”秦宝树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用剑撑着身体,“好厉害,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说,“你不配问这个问题!”
秦宝树连连喘气,“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置我于死地?你可知道我是谁?我说出来吓死你,我是秦侯府的八公子秦宝树。我是秦侯府的人,你若是将敢动我一根毫毛,秦侯府会灭你九族!”
“无冤无仇?你这样的人渣也配称是秦侯府的人?”黑衣人缓缓走近,然后扯下自己的面纱。
“是你,居然是你……”秦宝树看到眼前的人,眼珠都要掉下来了,“秦东……你,你不是个废人么?你不是十五岁还没开启经脉么?你的经脉不是废了么?你怎么会有气功,你怎么可能使用得了气功?”
秦宝树有一百个不置信。
秦东冷笑,“你身上好歹也留着我父亲的血液,想不到你却在父亲尸骨未寒之际数典忘祖背叛秦氏做了莫林的走狗。你真是连猪狗都不如!”
秦宝树惨然一笑,“哼,父亲死了。莫林统领侯府,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秦东嘲讽,“而后你带人去父亲陵墓挖地三尺,还焚烧父亲的尸骨。你特么这又是哪门子迫不得已?”
秦宝树,“你……这关你屁事。”
秦东冷冷的看着他,“你为虎作伥,平日里在我面前嚣张跋扈,还敢当着我的面殴打侮辱我的侍女。你真是该死。”
“我秦宝树做的事情要你说三道四,给我去死!”秦宝树忽然尖叫一声,手中长剑豁然出鞘,对着秦东猛然刺去。
“碰!”秦东身体一晃避过剑锋,右手出拳。
“蹦!”拳头轰击在他胸口,肋骨尽断,秦宝树口中甚至都吐出了内脏碎片,然后缓缓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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