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您讲冰海邪教的覆灭,罗门得到的好处,我只跟您讲讲您的得失。
罗门军队这一次会在北地扎住根,修建临时要塞,继续将冰海邪教驱逐,这会是一场战争,旷日持久,您的领地,这是一处宝地,军队在此集结,在此休整,大人物也会来,您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但是实际上,这样的话行动暗藏着隐患,您的利益也暗藏着隐患。”
杜马有点熟悉这种推销员一样的口吻,在他年轻时完成自己的贵族游学的时候就见了够多试图加入自己的了。
冰海邪教的主体为超凡者,他们的数量即使相比我们脚下城镇的城防军都显得很少,但是一旦这场战争失败,他们不会向北继续逃,逃到没有人的荒芜地方,那里他们无法生存,他们也没有足以横渡冰海的大船。
冰海邪教会化整为零,重回罗门,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您的领地。
“监察官不是吃干饭的,先生。”杜马子爵的目光游离。
“我知道罗门有专门的对策机构,但是一旦他们付出一些代价在这片土地上扎下根,那么就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间谍战,舆论战,思想战,治安战。
“而我认为,”马丁顿用加重的语气说道:“罗门的对策机构不会有能力能给冰海造成太多的困扰,冰海的渗透付出的代价,不会太大……”
“所以你想我……”杜马把眼睛从吊顶的灯火上收回,放到马丁顿先生的脸上。
“我需要您帮助我,让我跟随您的军队进入冰海邪教的驻地。我需要他们的保护。”
“你能带给我什么?”
“我会帮助罗门,帮助您彻彻底底的击溃冰海邪教,然后找到我的侄女,把我的侄女接出来”
“现在我能给你您的就是这个消息,这个消息告诉您。您需要为自己谋划一些什么,虽然我不知道您会谋划什么。但我相信我所说的价值。”
“那不必了。”
高亢的响亮话语如同百灵鸟画眉鸟黄鹂鸟一样从杜马的口中吐出,
针锋相对!
“当年国王是怎么强令一切宗教总部都挪到王都。又是怎么一纸谕令,彻查冰海邪教驻地,把王都冰海邪教据点的反抗资源一网打尽,获得证据,通令全国,全部取缔,一时间,全国各地的冰海邪教分子都在造反,接着就是顺理成章的军队开动,没有贵族再敢反对,全部清剿,一下子情报部门成了废物,所有的邪教分子都站在了明面上。
一周,冰海邪教遍布全国的造反势力全部熄灭,一个月,当今现任邪教头子的头像被贴在每座城入门的城墙上,冰海邪教除了砍头的关在牢里的,剩余的残部逃亡北部,罗门肃清。
“当年,罗门是怎么清理冰海的,今天就怎么清理冰海,不劳您费心,理论家先生。”
“我认为那只是邪教头子蠢而已,他们根本不必逃离罗门。”
好好想想吧,先生,我们派出了多少超凡者侦查冰海邪教的领地?来收集情报。
我们又集合了多少人去强攻下它驻地里的大城?
当我们攻下他的城镇,他只能蜷缩着冻死在荒野里。
而这一切,是多少北地贵族和王都的北地人联系了多久,讨论了多久终于达成的共识?
你竟然告诉我它并不靠谱?
“停下吧,马丁顿先生,我们已经聊的够多了,我不想和有间谍行为的事情扯上关系,也不对投资你研究,或者是帮助你宣传你的理论,感兴趣。或者是帮助你进入冰海,冰海会是禁地。事实上我不对任何对罗门有非议的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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