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永沁铁面如刀,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指指点点地在少轩的脑门儿前晃动,厉声问他:“少轩,你这王八蛋,可知小爷为何要打你?”
少轩心说是啊,你为啥打我啊,难不成我答错了?不能够啊,这题就是这个解法啊。我哪里知道你这混蛋发了什么羊角风。少轩敢想不敢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所以。
清音永沁撤回自己的手指,反过来指着身旁的绿柳姑娘,他叱问说:“小爷扇你两巴掌,目的就是要打醒你。他爹也不过就是一个破烂商人,也就是有仨俩臭钱而已,像你这般才学之人,岂可为五斗米折腰?!你他娘的随便找个依靠,或者给人做个幕僚,或者奋发创业,弄个几十万钱财有难度么?我呸,能耐很大,不用在正地方,就像这上吊寻思,男人如你,可以去死了,狗屎都不如!!少轩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和这绿柳姑娘私奔潜逃,小爷也不打你。可**的,私奔不成就想上吊,亏你白长了胯下二哥,该打!小爷要是你,就把这绿柳姑娘寄存在他爹手中,然后找个地方隐忍两年,回来用钱砸死他。即便绿柳嫁做他人妇,只要我真爱她,小爷定然也要把她抢回来,让天下人都知道,小爷的东西永远是小爷的,拿我的给我退回来,吃我的给我吐出来!这才是男人!少轩你说,你是个男人吗?”
清音永沁这一番泼皮大骂,宛若千金重锤,死命地敲击着少轩脑头心间,使得他久久不能言语,脸上红白一阵。一旁的绿柳姑娘,穴道被制,能听不能言,清音永沁劈头盖脸的一阵痛骂,引来绿柳姑娘充满敬意的一瞥。
少轩长吐一口大气,羞愧地脸庞上刻画着对清音永沁的尊敬,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当日我以定情之名骗取绿柳姑娘与我私奔,走投无路之后,郁郁寡欢,妄图以死回避世事艰难,果真不是大丈夫所为。清少兄弟,今日你这番敲打,犹如醍醐灌顶,让我自惭形秽,想我少轩不顾一身才学,不思量如何施展抱负,只念儿女情长,真是该死。少轩万分感谢你的点醒。正如清少兄弟所言,以死殉情是得不到任何尊重的,少轩今日盟誓,两年后,绿柳姑娘我必娶之,要钱给钱,要命给命!”
“那要是他爹不同意,还死吗?”清音永沁笑嘻嘻地反问。
“不死。死之行为,懦夫为之。天宽地阔,定然有我立锥之地,他日得展平生抱负,一定迎娶绿柳我妻。”
少轩锵锵地说,绿柳静静地听。听着听着,绿柳脸上忽然绽放幸福的笑容。
清音永沁瞧见这二人郎情妾意,心中忽然一个突跳,他是打定主意要收了这个少轩的,可是万一这个绿柳姑娘拖后腿可怎么办?
于是他把少轩拉到一旁,鬼怪地说,“少轩兄,小弟想和你商量件事情,不知。。。。。。”话到此处,清音永沁突然嘎然止声,另外一个念头即刻涌上心头,他回头色迷迷地望了一眼绿柳姑娘,低声对少轩说:“少轩兄,兄弟问你个问题,你与这绿柳姑娘可曾行房?”
“行房?!男女之事?清少兄弟说笑了,我二人虽然情投意合,暗拖终身。但是不经婚配,怎能行房,那是色狼行径,想我少轩光明正大。。。。。。”
“行了,行了。别说了,烦死了。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小爷实在理解不了。”
清音永沁一手拉着少轩踱回到绿柳姑娘身旁,挥手解开绿柳姑娘穴道,又旋即点住了少轩,开口问道:“绿柳姑娘,刚刚少轩所言你可听到?”
“浪少兄弟,你的行为让小女子深感敬佩,他日我二人婚配之时,定然重礼奉上。你对我二人恩同再造,视如。。。。。。”
“得了,得了,没完没了了还。你这些套话留给别人吧。小爷问你,少轩不死了,他要你等待两年。两年之内,如果你父将你嫁做他人妇,你如何为之?以死殉情?”
“不死。忍辱待我夫君归来。”
清音永沁一听此言,哈哈大笑,随即又是一阵诡笑浮上嘴角:“不坏,不坏,终于开窍了。也不枉我一番教导。另外呢,绿柳姑娘,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确认。少轩说,你还是处子之身,当真?”
绿柳姑娘闻听此问,凤目含羞,娇躯带怯,扭扭捏捏很是羞赧,轻声道:“此言当真。”
绿柳姑娘语音刚落,突然发现眼前这位浪荡少爷,色迷迷地在自己胸前巡视,她心头大骇,暗道:“这少爷怎么搞得,刚才还言辞正色,好一个奇男子做派,现在怎的又突然声色剧变,活脱脱一个登徒子。”
她急忙后退了两步,深怕这个浪荡少爷会做出什么无耻下流举动,可是已然迟了。清音永沁抬手封了绿柳穴道,刺啦一声,硬生生撤掉她胸前外衣,那一对圆滚滚之物,颤巍巍地眼看就要跳跃出来。
少轩在一旁睹物及人,简直就要暴跳而起,无奈被封了穴道,听得、见得,就是说不得、动不得,牙齿咬得嘎嘎响。
无耻浪少权当少轩不存在,看都不看他一眼,双手搓动不停,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他继续调笑绿柳姑娘:“绿柳姑娘,刚才呢,也不知道小爷我哪根神经错乱,一时间居然想放了你二人,还无比伟岸地想要成就你二人双宿双飞。但是呢,小爷我一见到你这天地绝色,而且还是处子之身,小弟胯下二哥就馋得很是痒痒,你看我们成就好事如何?”
“无耻、流氓、登徒子、色狼、混蛋。。。。。。”
“咳咳,绿柳姑娘,你知道的,我对这些话免疫,我看你就不用说了。一会儿呢,我们三人寻找一处隐秘之所,我就当着少轩面前,破了你这处子之身如何?要不然在这里也行啊,光天化日的,另有一番快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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