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承感受着太阴之火的光热,坠日之火从其身体上缓缓燃烧而出,逐渐侵占了太阴之火的光热。
他身上的灵力爆发而其,坠日之火被瞬间点燃,太阴之火尚未燃烧超过两息,便被赤红的火焰完全替代,甚至那赤红的火焰沿着禁锢着他的火链,侵占了整个墓穴中所有的太阴之火。
“嗯?”太阴月狼感觉到了不对劲,坠日之火中散发着一股使他敬畏的力量,甚至让他有种当即施以臣礼的冲动,“这种熟悉的感觉……”
太阴月狼再用火焰生成火链,朝吕承攻来。这次吕承用九天神火覆盖住自己召唤出的长剑,一剑挥下,在极道火焰之下,太阴之火的燃烧成了枉然之举。
“神主?是你!”太阴月狼询问的声音十分急促,没有一丝威严,没有一丝怒意,只有满满的崇敬。
“月凌……”吕承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名字,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知道太阴月狼的名字,他环顾四周,“即便如此,你还要对我兵刃相向吗?”
“神主,我不知道是您!”太阴月狼月凌单膝跪下,右手搭在左肩上,施以月狼族最高礼,周围的太阴之火也渐渐消散,化为沉寂在墓室底部的灵力池水,“万年了,想不到您还活着!”
“你先起来吧,我是我,但我也不是我了。”吕承见月凌对他施以重礼,自是非常不适应,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剑神关于月凌的记忆,但他终将不是剑神,“现在的我叫吕承,一个普通的人族而已。”
月凌站起身,已然没有了起初的那股怒意与压迫,却只如同朋友一般,与吕承平等相待,
“我也只剩下这一缕残魂,本来是想用以来为我族人留下点机缘,想不到月狼族日渐式微,万年来没有一人进入,反而等来了神主您的转世。”
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尹言秋,看到墓室里的灵力躁动停止了下来,此前滔天的热量也平息,小心翼翼地从门口探头进来查看情况。
“何人在此?”月凌马上反应过来,此前的压迫之气再次升起,操控着太阴之火朝尹言秋冲去。
吕承反应也快,马上冲到墓室门口,用九天神火挡住了月凌的太阴之火,将尹言秋护在身前。
尹言秋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呆若木鸡,直到看到吕承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才反应过来,巨大的能量震得大地都在晃动,她站立不稳一下被震倒在地上。
“息怒息怒!”吕承见月凌没有再次攻击的打算,长舒一口气,怵然道,“她是我朋友,跟我一起来的,别紧张。”
月凌扫视门后,感觉到来者无恶意,放下了正在操控太阴之火的手。吕承见月凌的灵力平息了下来,这才让出墓室门口,拉尹言秋进入墓室。
“吕承,这是怎么回事?”尹言秋不解问。
“太阴月狼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他并无恶意。”吕承自然不可能将剑神之事告知,所以也只能含糊其辞,“倒是我们打扰到他了,差不多我们也该走了。”
“你才比我大一岁的人,哪来的老朋友?”尹言秋对吕承的说法十分怀疑,但是看太阴月狼的样子,却也不像对吕承有任何敌意的样子,“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人有秘密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吕承对尹言秋的怀疑不屑一顾,“只要不会威胁到他人性命,我有多少秘密也不是你可以过问的吧?”
吕承的一席话把尹言秋堵得无话可说,只好悻悻地“哦”了一声,然后幽怨地盯着他。
“这位姑娘,”此时月凌却主动提起了尹言秋,“今日可是你的诞辰?”
“嗯?”
吕承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月凌与尹言秋毫无疑问是第一次见面,怎么突然猜测说今天是尹言秋的生日,而且她自己的生日,怎么没有跟大家说,他回头看向尹言秋,试图与之确认,“你生日不过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尹言秋脸上的不可思议比之吕承更甚,甚至脸上还有一丝恐惧感,连说话都有点颤抖,“因为身陷东原,我也不愿提及诞辰之事,仪式而已,不过也罢。”
“姑娘是至阴体质,必须乃八月十五月上中空至圆之时出生,才会有至阴之躯。”月凌十分笃定地回答尹言秋的问题,“至阴之躯有与太阴之力最完美的适应性,因此这个体质我太熟悉不过了。”
“相对而言,吕承小友的至阳之躯,则必须是五月初五日中之时出生。”月凌再次说出了吕承的生辰,而后又自语道:“神主,你还是逃不过至阴之体啊。”
吕承自然知道月凌的后半句自言自语是说给他听的,但是他与尹言秋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月凌所说有何依据更是难以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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