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死亡的枷锁,拯救部落的后裔,他们不得已分散到各地,一般扮作道人模样,挖坟掘冢,寻找雮尘珠的下落。
“这些人,就是如今盗墓四大派系之一的搬山,而我,就是最后一个通过族内考核,正式的搬山道人。”
鹧鸪哨轻轻一叹。
“如今我搬山一脉人事凋零,青壮几乎绝迹,花灵和老洋人已是仅剩的两根独苗了。”
“师兄...”
花灵眼神黯然。
鹧鸪哨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没想到,你们兄妹三人的身世竟如此坎坷离奇!”
陈渊听后长叹,沉声道。
“实际上,我虽然不知道雮尘珠在那,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能够找到雮尘珠的所在。”
陈渊话锋一转。
“陈兄你说什么。”
鹧鸪哨一惊
“鹧鸪哨兄弟,可曾听过张三链子?”
“你说的难道是那位留下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摸金校尉张三链子。”
“没错,我说的就是他,此人精通风水,所探大墓数不胜数,就如这瓶山大墓,估计在对方眼中,也不过是探囊取物一般。”
“鹧鸪哨兄弟,你若想找到雮尘珠,要问这世间要是还有谁,那就非张三链子莫数了。”
“如若陈渊兄弟所言不假,我搬山一派必有厚报。”
鹧鸪哨兄弟一脸郑重。
第二天刚明,就匆匆离去,一颗就没有停留。
陈渊久久的望着离去鹧鸪哨,心中不知想着什么,直到被肩旁被人拍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我们也该出走了。”
陈玉楼道了一声,等一行人匆匆赶到老熊岭义庄的时候。
众人皆是神色一变。
这是自己主动跳进了火坑啊,只见两旁上百把枪对着他们一行人,只需一声令下,就能把他们打成筛子。
马振邦正一脸悠闲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
“马振邦,你他娘的怎么会在这里。”
罗老歪在看到马振邦的时候脸色一变,他这次出来盗墓,除了带出来的兄弟没有其他人知道。
“罗帅,对不住了。”
这是身旁的杨副官忽然站了出来,持着手枪对着罗老歪的脑袋。
“你他娘的竟然敢背叛老子。”
“罗帅,对不住了。”
杨副官虽然脸上满是抱歉,但手动的坐落可是利索至极,砰的一声枪响,就了结了罗老歪的性命。
这可真狠啊!
别人一般不都是会客套两句吗?
这样杨副官正是人狠话不多,直接动手,这让一旁的花玛拐都看傻了眼,这还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被打也不会吭一声的杨副官吗?
“你干的不错。”
马振邦夸赞了一声,看了一眼一旁的卸岭众人,淡淡说道:“剩下的人,现在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全都杀了吧。”
语气平淡,仿佛着上百人的性命,引不起他丝毫的关注。
马振邦声音不大。
但陈玉楼、红姑那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闻言皆是一脸惨白,不能不想反抗,面对这么多杆枪,即使动手也是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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