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觉儿令人舒爽,这是我在东汉的第二个早晨的适宜感受。
自然醒,久违了。
真忙,才会有真实的困意,就像昨夜,和管家才聊了一会儿,我就已经哈气连天了...美睡!2020的我,也常常困意绵绵,可一躺下,困意就飘了,坚持自己烙自己吧,却还是...唉,闲的!
吃过饭...早中饭还是中饭?我不知道。我对时间的把握还是很不准,又懒得问,所以...
即然是自然醒,时间自然也早不了。
叫过管家,我在叮嘱了一下重中之重的买粮抢粮问题后,又问:后院种的是桃树吧?还有,院外呢?
嗯,是桃树。院外都是普通乡民的居所,老爷。
你们呢?
我们在您的院落前面有您赐予的宅院,下人们一般在您的院落的左右。
哦,对了,那些乡民们或者老百姓,都认识我么?
嗯,您的百姓,和您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你去准备两套破衣,咱俩都换上,领我去后面看看。还有,脸上抹些黑灰,别让他们轻易认出...
管家的膝盖真是灵透,跪倒速度令人惊讶:老爷,您千万不能去啊,那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这些刁民要是狗,肯定会疯咬您。还有,您之前扒的太过狠辣,所以,想法儿弄死您的,数不胜数。
呵呵,没事儿,我轻松回:我一个当代前十的顶级高手,会怕板砖?
鬼鬼祟祟出了桃园(后园)后门,我愣住了:眼前,百米内居然是草不没脚的空地。
这是?
您吩咐的,百米以内不允许有茅草屋,否则,强拆!
尼玛,扒皮比宋朝的官家还横!
走近了...比我走的更快的是味道,屎尿味儿。浓度嘛,还行。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茅草屋,低矮破旧。有泥墙支撑的都少,还有一部分,已经或倾斜或半塌了;路,如果算是路的话,坑坑洼洼,完全没有硬化的痕迹。可以想象,若是雨天,肯定是泥泞异常,晴天则暴土扬长;偶尔,还会有**呈现自己醒目排骨的孩子跑过,和印象中非洲的贫困孩子毫无二致...
我站住,心里一片冰凉!
大人们呢?我问。
该下地的下地,该干活儿的干活儿...
走,回去吧,我吩咐完,便转身而走。
这茅屋,会比六千年前的半坡人的房子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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