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二茶黄粱梦?醒
“啊啊啊!!!!”
从碎梦中惊醒。
“哈——呼——哈——呼——”
像死狗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这里…是哪里?”
周围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也就是屋子一角顶端的小窗,几根木制的栏杆,简易的制作,从中向屋子里洒下了暗淡的月光,这才使我勉强看得清自己周遭的一切。
“怎么会?怎么会在神社?!”
渐渐适应了房内黑暗环境的自己,意识到我现在呆着的地方,就是近日来被我一直当做牢骚发的小(破)仓库。
“怎么回事?我…我刚才不是…啊!头!好痛!”
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搞错了的自己,想要好好回忆一遍之前发生的总总,可头却又开始莫名的疼起来。
好像以前也这样过…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呆呆地躺坐在那略微有些发潮的地铺上,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早已在刚才的疼痛中被我胡乱地踢到一边,背后已经被汗水打湿,微微的粗喘着气,无神地看着不远处黑漆漆的一片。
刚才…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忘掉了。
什么呢?
……
到底是什么?
“哦!是那个!”
突然想起了自己到底要想些什么的自己,在意识到自己究竟忘了什么之后,心中顿生明快。
“我…我之前不是和茨木华扇一起去解决关于人间之里的异变了吗…”
模糊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
“然后…然后在这之前还和灵梦她们吵了一架,好像还把灵梦…”
破碎的碎片,拼凑。
“后来遇到了妹红?但…似乎是假的?”
捂着头,皱着眉,努力地将脑海中被封存了似的东西挖了出来。
“后来?茨木华扇死了?!”
少女的心脏被刺穿,刻耳柏洛斯最后的头被驱魔师的破邪之箭贯穿。
血之花,开满一地。
不敢相信,脑海中浮现的一幕幕场景。
“然后…然后…”
再继续回忆下去,接下来的事情便开始再一次变得模糊起来。
“……”
想不起来。
跳过那一段。
记忆又开始变得清晰,就好像,那一部分被人刻意的掩盖了起来,但是…
但是自己却不觉得失去了的那一部分对自己是有多么的重要。
所以,跳过。
“然后,然后不知什么原因,自己又发动了那张被灵梦严令禁止的符卡,灵梦和魔理沙二人赶来我这,将我治退?”
然后…
遇到了早苗?
再之后…
都记不清了。
记忆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比如和灵梦之间的战斗,茨木华扇究竟怎么了,刻耳柏洛斯的生死,妹红人身处何处,那个假妹红究竟是谁,一切疑惑,都随着这一条线索的到头,而中断。
“梦?”
完完整整回忆了一边之后,我的第一感觉。
用那代表着不确信的疑问号,因为这实在太过真实,真实到连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我牢牢记下。但也因为这实在太过离奇,离奇到我现在必须抛开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才能理清这所发生的事的所有条理。
还有那,最后的一段记忆,断断续续,就像是老式胶卷所放出的黑白电影,不连贯性,这个只有梦所有的属性,无遗表现出来。
不是经常有的事吗,在梦醒来之后,一开始明明就十分清楚的记得那个梦是讲些什么,但是一到到了早上,想以此作为谈资,在朋友之间聊聊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什么都不想不起来。
可…明明之前还记得的啊,在梦中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或使人发笑,或让人惊恐,亦或是别的什么的…起码自己还记得。
为什么,现在却突然都忘记了。
所以…我才会认为,这发生的长长的一段离奇故事也不过是自己的一曲黄粱梦罢了。
黄粱梦?…
梦,细细回忆。
“夜雾浮,暗冥衍,圣子求贤”
“霜凝无瑕,三九新雪”
——“蓝,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魔理沙收回自己刚才打了我一巴掌的手,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随后拉起了灵梦那一直紧握着衣角的小手,向神社外跑了出去。
——“我是这种人……”男子小声的重复着魔理沙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对啊,我就是这种人!”
“湖映月影翩跹”
“魔魅无名无言”
——“小心!”瘫坐在一旁的自己见情况不对,无力的提醒着少女,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巨大的爪子已经重重的拍在少女的身上,而少女整个人就像是一片落叶般飘飘的飞了出去,向着爪子拍来的另一边,连一声闷哼都没有,身体撞断了数根粗大的古木才停了下来,鲜血染红了少女身下的土地,渐散在折断的树干上。
——然后——
——死一般的寂静。
“红楼百年,初起异变”
“谁忆凛冬寒夜,谁诉花绽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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