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于死人,其实在这座坐落与维斯帝国的纷乱城市里并不少见。
关乎于吃人反而更加新奇,当然我们并不能否认一些人对此些事情有过分的癖好,使得他们如同狗对此垂涎三尺。
……。
“第一位死者是32岁的中年女人,玛丽.佳莲娜……”中年男人将密封袋递给洛多,接过密封袋的人低着头,黑色的头发,一从一从的竖起,如同不知名处荒野的秋天杂草横生。
洛多将身体微微倾靠在椅子上,使得椅子有些倾斜,好让眼睛可以直视他的同伴——扎卡,一名成熟的警探,身上穿着标志的黑色风衣,里面交错着黑与白,是从家里穿着来的便衣和夹克。
“失踪于四年前,两年前确定死亡,尸体被发现于格登高街区,身体的各个部分被用工具撕裂,被装在教堂边墓地还未开封的棺材里。”将拆开的文件,一字不差的照例读下去。
将手上的文件粗略的数过,不禁在心中感叹这可是个关乎于工资的大事件:四年时间,那人共杀了十多人有余,无一例外都是被分尸,几乎近些年有关于失踪几乎都可以从这件事情中找到端倪。
“而最近的一位死者,是一名男性,尸体被发现于泪罗河的河湾区,掩埋在港湾一排木架子下的淤泥里。”
“很丑恶的方式,身体被发现时还被流淌的淤泥保鲜着。”将文件中的几张速写递给身边的洛多,随即解释道“他的身体被切割成了五个部分,是目前以来最过粗糙的一次。”
“粗糙”吗?
在心中回荡着,又将身体连带着椅子摆正。将办公桌下夹着的文件翻开,又不耐烦的将几张可能被当做书签的速写摆到桌子上,细细的比对起来。
这可真是粗糙了不少:原本杀人者对解剖的精细到了,将眼睛,鼻子等脸上的零部件,一并细细切割的程度。
“这是不是什么邪教仪式?”说话的并不是扎卡,而是已经是老人的老警长,现在是带队我们的前辈。
敲了敲门,也没等待回应就进来。拿起一旁书桌上的一杯水,同扎卡攀谈起来。
“刚刚去了安德先生的办公室,他在里面暴跳如雷。”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勘探了一下四周无人,便用一张长在干瘪脸上的嘴,活灵活现的诉说着安德,我们的长官悲惨的遭遇。
“众所周知安德.鲁森有一位美丽的女人,受到我们周边几伙杂种的垂涎,时不时盘踞在安德长官家附近的酒馆。今天早上我看他的神情就不对,下午的时候被喊进才知道,安德的妻子已经失踪了。”
“是和这次的案件有关?”扎卡问出洛多的疑惑。
“要我说,就是被周边的年轻人给掳掠走了。”说着老警长,咂咂嘴。坐到房间里空缺的一个位置上,将水杯在角落里的水箱里接满水,拿起自己桌子上的晚间报纸,便不在说话。
:他可是够清闲的,也当然他已经经历完了自己的时代,已经不是探员的最前线。现在唯一的任务可能就是,每天接过早晨送来的报纸,时不时同我们交谈。
就是这样曾经的意气风发的探长成了一名认清自己的老人。
结束走神时,笔记本上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被自己划了很多道痕迹。洛多是被正对着的钟表给惊醒,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位警员都靠在屋子里的几张桌子后面。
扎卡警官低着头逐字逐句的用笔划过几张纸,留下标示的墨水。
:看来他在认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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