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夜过后,燃烧的火,相信都已蔓延在各自的心头。
当然对于洛多.霍柯也不例外。
夜晚并未选择去面对令人恐惧的老人,便和扎卡一同住在城市外,一所小村庄经营的旅馆里,像俩位兄弟一样,住在同一个房间。
早晨绕过焚烧过后仍有余下碎屑的低洼,回到了泪罗的河边,去令人尊敬的教父死亡的教堂,勘察或收集线索。
村庄里的族长在教堂外欢迎他们,简单的勘察过后便被定性成了一场由神秘所发起的血案。
“明天就要将柯昂教父的遗骨葬下。”狭隘的教堂,即使只有三四个人都显得拥挤起来。
“这是教父的骸骨?”
“是的,我们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尸体躺在棺材里。”族长是一位值得尊重的长辈,被岁月压垮的身体,皮肉紧紧贴在骨架上。
拉开在神像一边的小窗,一簇不明显的光,就像是鲜花突然绽放,把在棺木里躺着的尸骨照耀开来。
洛多皱着眉头,看着曾经神色盎然的养父。
这是在他得到死讯过后最真切的看到,死亡了的父亲的样子,曾经富态的身体,挺起的大肚子上穿着他引以为豪的正装,蓝色的领结并未被系上,被粗糙的手掌牢牢地抓住。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来不及悲伤,扎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这时老族长显得有些支支吾吾,像是下定决心,深呼一口气。
“或许是自杀。”指着柯昂教父脖子上的红痕,洛多寻声看去,的确教父的脖子上的一道红痕就像是一道将黑和白的分界线,往上的头部,似乎曾经充血,现在只剩血液不足导致的惨白。
往下的身体即使只看并未被衣物遮住的手腕,都在展露着点点黑色的尸斑。
“在他死亡的前一天我们村庄的一位小伙子死在了家里,也是上吊而亡。我们并未奇怪和紧张,召集村庄里的青年讲他的尸体搬运到了教堂,希望柯昂教父可以给他一个抚慰人心的葬礼。夜晚小伙子的母亲过来看望最后一面就看到柯昂教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具尸体和那人的头颅拼凑在一起。将尸体挂在房梁上,嘴上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不久从黑暗中钻出一个怪物,柯昂教父将尸体喂给了那只怪物。”族长指着棺材里的尸体。
“我们应该早点讲他下葬,让神去解决他的罪恶。”
“所以你们将他的关在柴房?”
“是的。”老族长对于洛多将这件事点破,并未慌张。
“应为害怕我们曾经和长官维克.图特长官说过这件事。”
所以说那天老警长让我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出了教堂径直越过一丛丛掩盖尸体的灌木中的小径,最为先锋的墓碑上的划痕清晰可见将黑色墓碑上的名字化成两段。
为了赶上回程的蒸汽列车,洛多便去往布兰奇大叔的酒馆喝杜松子酒。
进来还是可以看到大叔靠在酒吧最中间的桌子,摆弄从城里淘来的好玩意。
看到我们来放下手上的无所事事,赶了过来。
张着一张最为显眼的大嘴,豪爽的声音将扎卡的声音都盖过了。
将人带到了吧台旁却又轻声起来,但是还是难以遮掩住本来的音色。
“你遇见了鲜红色的天使了吗?”紧张的神色问出了这个问题。
“怎么了?”
“你们还是不要继续调查下去的好,这是神明对不遵守规则着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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