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接受了散发恶臭的房间,洛多将眼神投向房间里躺着的曾经卢德里安的女儿。
她似乎是摆脱了之前的性格,活泼变得沉闷,躺在一人长的棺材里,一些镶上花纹木板将她禁锢在小小的世界里。
“你先出去吧!”洛多回头让在身边等待的仆人出去,自己走进房间,完全沉浸在这片恶臭的空气就像是海底一样沉闷的房间。
扎卡看了早早进入的洛多,看了一眼在门边的年轻仆人,也跟着进了屋子。
环顾房间里的陈设,似乎并不是刻意用来摆放尸体的地方,更像是曾经有人住过的房间,甚至一张不大的床还靠在墙角窗户的一边。
洛多回想起了这是缩在所有房子后面的一栋鲜为人知的屋子,这里的采光根本不适合住人。
走到棺材旁,借助一些自然放射的光,才勉强看清,将手上的黑色手套脱下,皮肤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天气的寒冷,随着棺材被打润的四个角,更加着急的寒气贴着皮肤游荡。
定睛去看躺在狭小空间里的女人,似乎是死了,在洛多的眼睛里,被撕烂的嘴巴,张着发出一种羊的叫声。
看见一旁的扎卡将手伸到了女人的嘴边,洛多猛的将扎卡的手打下来。
“你不要命了?”
“怎么了?”扎卡一脸疑惑的样子,让洛多不得已又看了一眼,在洛多眼里的世界,却已经悄然变化,原来完整的女人尸体,变成了被活尸撕裂的碎块。
瞳孔放大,似乎恒定仪赋予洛多的观察力和亲和力在悄然质变。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将手套带上,看着被撕裂的碎块,发现这一次的死亡,似乎毫无规律。
之前凶手对人体的切割就像是切披萨给小女孩,整齐而又规律,这次的撕裂完完全全就是随意用强大的力量将身体撕碎。
扎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过头看向棺材里被整理好的尸体,想从中窥探真相和不为人知的秘密。
“似乎这毫无关系。”说完这句话,扎卡率先离开了屋子,只剩洛多在棺材旁站着。
最后一次勘探这栋房屋,屋内干净而又整齐,少要的家具上的一些华贵的衣服被叠的整齐。
这里曾有人居住,而且是不久之前,应该还是一名拥有一定的权利的女人,可能他就是伯爵的女儿吧!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的洛多也赶快的出了这间压抑的喘不过气的屋子,才回想起这具棺材里的尸体血肉上沾染了一些从活尸身上流淌的腥臭液体,显示着她一定是被活尸这样的怪物杀死的。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我们遇到的谜题似乎还要比前几天的红雾更加深邃,比教堂里的天使更加神秘。
活尸身上的液体极为容易辨认,在被牧师整理过后,到现在洛多他们看到,就只有血肉里不时渗出一些比血和腐烂更加令人厌恶腥臭的更加粘稠的“血”。
随后我们一同去了庄园更远的地方,哪里是历代庄园的埋尸地,本以为会很阴森,甚至令人恐慌的墓地,却簇拥着花海,尸体似乎成为了这片美丽地方的养料,少数地方冒头着平滑的石块,墓碑像是人存活过一生的作证,祭奠生,也祭奠死。
洛多要去的地方在这片墓地的一个早早被埋下的坑里,看到了张着嘴,似乎是人,却也有一双嗜血,毫无感情的眼睛显示着他的身份——咬死小姐的活尸。
“你们并未将它杀死?”扎卡看到“它”的时候显然有些激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