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楼上的灯光,似乎一群嘴上欲言又止的尸体更加吸引人的目光,而一群偏偏起舞的尸体,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引人注目。
看着于平常一样的好友们,安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时那群还未异变的尸体才注意到。
它们面面相觑,随后一名和卢德里安共同的好友走出来,“怎么了,安德先生。”
安德死死的盯住那具尸体,想从中找出它们或许是人的证据。
但在他还未开枪的时候,那名军人就早已开了枪。“看他们的眼睛,蓄满了血液。”
拿着枪俩人很快的控制住了楼上,那群精神早已异变,身体还未变化的尸体。
将它们的头颅切割,或是直接击碎,当他们杀掉第一个在二楼的达官贵人的时候,安德的猜想才得到了验证。
一种代表是怪物的浅绿色浓痰,在大脑中像是有意识的寄生虫,发怒的从被杀者的眼睛中钻出来,再消散。
究竟是谁在操控这一切,卢德里安这名阴谋家?
安德不知道,这时他的同伴中年人的问题给了他思路。“究竟是依靠什么将我们这么多人异变成怪物的。”
将头颅附带的眼睛从化一群尸体中转移出来,环顾周围的一切,除了奢靡还有什么特点吗?
一楼和二楼的灯是悬挂在顶上的水晶,透过水晶有一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下面的一切,舞池里高昂的舞姿似乎令它兴奋。
舞池后的风琴师感受着音乐,越来越骄傲,激昂。
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高速的音乐弹奏,弦和身体同样支离破碎,只剩两只眼睛完好,埋进土里一半,注视着舞池上,并不会为戛然而止的音乐而停止舞步的人们,跳着轻快的舞步。
“他们会怎么样,一直一直跳到死亡。”洛多此时的声音显得沙哑,穿梭在跳舞的人群里,被它们漠视。
“我们要作什么?一把火烧了这里。”
“找到安德或是找到那只狩猎。”洛多此时摸到楼梯边。
“期望这群参加宴会的人没有异变吧!”手枪平举到眼前,靠着墙一点一点的移动,将准星对着自己看不到的未知处。
希望不会突然,出现一只怪物。
“你说这只怪物是怎么感染这么多人的?”扎卡说着话,眼睛依旧目不转睛。
“大概是因为少数人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感染。”洛多几乎可以看到躺在桌子下的尸体几乎都是被咬死的,并没有人被感染。
那么下面这一群究竟是什么?怪物还是人类?
“再过一会这场狩猎就该结束了。”不仅是因为场上的人越来越少,还有更多的人甘愿沉沦,似乎这已经成了他们的目的。
怪物在哪里,这里全部都是吗?舞池里的已经不愿意再掩饰,前一秒似乎还是美丽的舞会,活泼的小姐下一秒就成了杀死他的怪物。
“这里已经沦陷了。”似乎没能想到从楼梯上还可以下来人,洛多悬着的心和举着的枪都变得异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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